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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少帅粗大腿 [穿书] 第117节


紧急调一拨军队前来镇压,可如今外面都在讽刺沪上军政府乃是捞钱的耙子,派去救灾的官员连灾民身上最后两滴油也要榨干,还妄图禁止民众言论此事,民主何在?法制何在?

    挂羊头卖狗肉,还想阻止民众议论的声音,岂非掩耳盗铃?

    景金乃是卢维弘身边二姨太的亲弟弟,算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亲信,被从灾区紧急召回之后,经过二姨太一通哭闹,暂时解职归家休养。

    没想到游行运动骤起,还波及到了景金,卢维弘再也顾不得二姨太的面子,派人去景公馆把人挖了出来,丢进了军政府监狱,召开紧急会议,商议如何平息此事。

    沪上青帮的私产紫金阁里,卢子煜半斤洋酒下肚,便忍不住向谢余大吐苦水:“你说冯瞿多奸滑,他花了五十万发子弹秘密赎走了容城公子,现在外面罢工的都在要求无罪释放容城公子,我倒是想放,可从哪里去弄个人回来呢?”

    谢余今日找他的目的也恰在此处,听闻此语便不再旁敲侧击,反倒大吃一惊:“少帅是说……冯瞿带走了容城公子?”

    卢子煜大骂:“这个滑头!可不是他吗?”

    沪上的罢工游行运动持续了一周,军政府迫于舆论民意,及各界名人的斡旋,不得不释放所有关押的学生,且公开会审景金,抄没了他的家产充公,对外宣布容城公子已经无罪释放。

    黄铎之事也有了定论,找了个替死鬼枪决,《申报》重开,算是对民众的交代。

    ·

    顾茗身在容城,这些风波都离她很远,还是事后从容城的报纸上看到的消息。

    各地对沪上这场风波都甚为关注,甚至沪上军政府对外公示的容城公子已经被释放之事根本就不能取信于民,卢子煜紧急发电报寻求冯瞿帮助,想让顾茗站出来说句话。

    顾茗写了一篇《纪念黄铎君》的稿子邮寄到了《申报》,除了抒发她对于黄铎被枪杀的悲痛之情,还以悲伤而坚定的笔触怀念黄铎作为报业人的职业操守与优良品格,值得她一生铭记。

    也许她曾经因为前世所受的打击而浑噩度日,忘记了胸中热血,新闻人的操守,然而亦师亦友的黄铎用生命回答了她的人生困惑,引她走出了人生迷障,使她走向新生。

    毫不夸张的说,是黄铎唤醒了她心中曾经深埋的理想与热血。

    这时候她所写的《灾区见闻录》已经在沪上成为了绝版书,当时得到免费赠书的读者都觉得自己特别幸运,还有借阅过别人的读者也想买一本,但是走遍沪上各家书店,所有店主都只有两个字奉送:无货。

    有人收藏了容城公子的全套文集,从她的第一本文集《生而为女人》,及止后面的中篇小说《异乡人》、《新生》,连同最近的《灾区见闻录》,还观赏了她写的电影剧本拍出来的影片,基本能勾勒出这位年轻而有才华的女作家的思想轨迹。

    进步女青年视她为楷模,还有人最初认为她是个女权斗士,用文字向旧的世界发出呐喊,然而读过她的《灾区见闻录》之后,却不再狭隘的认为她只是个单纯的女权斗士,而是用生命与热忱写书的新时代勇士,不畏强权,能够直面这个世界的残酷,对弱者的卑微与凄惨感同身受,心怀慈悲与温柔。

    容城公子已经离开了沪上,并且短时间内大概都不会再回来,但是沪上的文人圈子却对这位女作家的评价奇高,争相寄信给《申报》的副主编范田,希望由他转寄。

    盛俨从门卫处提回来一大袋子信件,踏进客厅,惊动了坐着看书的顾茗与批文件的冯瞿。

    “那是什么东西?”冯瞿从文件里抬起头,多嘴问了一句。

    亲卫营除了要保证少帅的进入安全警戒,还负责处理日常检查,以防冯瞿死于任何一场意外,比如毒杀、枪杀、刺杀……之类。

    寄往少帅别院的东西总要有M.PaRtSoRdEr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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