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一手沿着她的肚脐向下摸,手指勾向裙底的腿心。 他探过去隔着丝袜轻轻一抹—— 全是水。 裴珩亢奋地勾起嘴角,喉头止不住地滚动,将沾了蜜水的手往她鼻尖处放:“骚货,闻闻,这是什么味?” 说着,他把手拿到唇边舔了一口,然后坏笑着道:“一股甜骚味。” 粟粟羞地直捂眼睛,本来下面流了这么多水被主人发现已经够难堪了,他竟然还故意舔……舔那些水。 裴珩却像是对他手上沾着的蜜液上了瘾,像个小狗一样,一点点舔舐着,每舔一口,身上就一股热流涌过,大脑也开始渐渐缺氧。 “妈的,好甜……” 裴珩着了魔般将手指上的汁水舔干净,接着将手再次伸向她的腿心。 这一次,他更用力地搓揉起少女的两瓣阴唇,直接隔着丝袜拨开那条窄缝。更多的蜜水一下子从穴口处流出,透过仅有的一层丝袜打湿他的指缝。 “又流这么多水,真受不了……” 裴珩再度抬起手深吸了一口,只觉那蜜水独特的甜腻味道像是道催情剂,勾得他鸡巴又肿大一整圈。 他粗暴地拉下裤子,一整根粗壮的肉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跃了出来,此时正一跳一跳地前伸着,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他一手揽过粟粟的腰,将立着的鸡巴往她腿中间怼,直将穴口的丝袜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啊——” 粟粟惊呼了一声,发现腿心处已经插入一根庞大的硬物,正跃跃欲试地抵在穴口,下一秒,阻隔的丝袜被顶进了穴内,巨硕的肉棒在边缘吐着热气,持续炽烫着阴唇。 男人开始继续小幅度地抬胯往上顶,将肉棒和花穴紧紧贴合、不断摩擦,那丝袜夹在中间反而像一层若有若无的阻隔,既压抑着全部挺入的冲动,又催生了更加膨胀的渴望。 裴珩剧烈喘息着,抵着少女的臀瓣拼命顶弄,每顶一下,马眼都流出兴奋的清液,而随着动作幅度的深入,清液开始伴着丝丝浑浊与少女的蜜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丝袜往下流。 “呜……主人……” 粟粟被穴口的鸡巴磨得又舒服又折磨,每次裴珩往上一顶,穴口都浅浅陷入半个龟头,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无法填补花穴更深处的欲望。 粟粟终于忍不住求饶:“主人,粟粟好难受……”她开始难耐地摇起屁股。 裴珩本就强忍着整根插入的欲望,现在被她这么一蹭,血气都开始逆流向下,他暗骂了声,大力拍打起少女的雪臀,“小骚货,哪里难受?” “下面,粟粟的下面难受……”少女的声音委屈巴巴。 他接着发问:“想挨操了?嗯?” “呜……” 裴珩彻底停下顶穴的动作,一点点引诱她:“想让主人操你,该怎么说?” 粟粟整个人靠在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