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坏……疼……” 夜华如水,遥远的天际如同被轻纱柔柔掠过般,晕着唐辛夷脸颊的绯红,舞乐声经清风送来,时断时续地流淌在谷底。 “放心吧,这里只有我们……” 苏红凛脱掉上衣,没了遮挡的莹白丰盈再一次高隆可怜的直晃动,两人褪下的衣裤均被随意的迭在一起,放在石台上。 唐辛夷将长裙垫在屁股下,坐在苏红凛两腿之间,藕节一般的纤细手臂勒的那两团酥软形成一道浅浅的奶沟,掌中那股散不去的莹软触感让苏红凛花穴泛滥不已,两脚踩在木椅上,分得大开。 “这里基本上没人来过吧,可还是好干净,说明小姨还是很敬重老祖宗的……”指指身后石台上的花,“安排人常来打扫,你看,花都是正鲜艳的……” “嗯……”苏红凛扳正她的小脸,蜻蜓点水般拂着唐辛夷鼻尖的汗珠,“她还是怕的嘛,怕老祖宗又找她……” 忽然湖面一阵大风刮过,花瓣稀稀落落地洒了一地,苏红凛的头发被吹起,卷走路过的几片小黄花,唐辛夷起身捡走她头顶的花瓣,不经意又瞄到水底白色的石像,罪恶感油然而生,红润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 “我们去其他地方吧,当着老祖宗的面做这种事……我害怕……唔?!” “嘘……可怜的小家伙……”苏红凛撤出两手,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托着屁股将人整个抱起来,唐辛夷呜呜着身体下坠,只得双手双脚紧紧缠住她。 苏红凛把唐辛夷抱到石台上,背对着窗外,再将花瓶放到凳子下面,掩耳盗铃似的,咬着她耳后细嫩的肌肤,“现在看不到了,鱼水之欢,天经地义……老人家懂得的……” “……”唐辛夷瑟缩在她怀里,冰凉的石桌上忘记铺衣服了,并且……心理压力作祟,背对着黑暗未知的窗外才叫人更加害怕,身子哆嗦得不行,铆劲要拒绝,“不行,真的不行,呜呜,红凛,求你了,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虽然只是石头,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上面已经有老人家的精血,且这可是野外,山庄里又有表演,不排除有热血分子的户外探险的可能,万一被人撞见,就真的糟糕了…… 苏红凛被怀里扭动的小姑娘弄得有些心烦,勾引人的人是你,煽风点火的也是你,怎么衣服都脱了才想起害怕…… “好吧好吧,小矫情,我们换个地方……”不自觉地亲亲她的额头,声音少了耐性,透着几分古怪,神采奕奕的眸子在水面波光反射下,闪着唐辛夷看不懂的兴奋,“作为惩罚……你不许穿衣服……就这么走着出去吧……呵呵……” 话音将落,她竟然俯身将头凑近了她的腿间,唐辛夷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大气未出,便被湿濡的唇舌舔的一阵颤抖,从不紧阖裹拢的红色肉瓣,轻而易举便被舌尖顶开,敏感的细肉直接迎上了她的舔弄。 粗糙的舌头摩擦着阴蒂和小穴口,本就湿润的褶皱咕叽咕叽得勾出更多银色的细丝,苏红凛用自己的唾液涂满她整个阴部,却不舔入她一丝一滴的蜜液,收回舌头,闭上嘴回味一番,“味道好重,酸酸的……” “你……呜……你闭嘴!”唐辛夷原本不想被舔的,只在中午午睡前沐浴过一次,现在味道肯定很臭,难堪的掩面哽咽,想靠进苏红凛怀里,却发现她竟然退去一边穿衣服了。 习惯于被她照顾,这次也乖乖的等在原地,苏红凛穿好衣服鞋子后,抱起唐辛夷的衣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