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推开,陆鹤行才有足够清醒的意识,察觉自己刚刚失控。 他无声叹了口气,眼睫落下,把她滑到胳膊的肩带放回去。 棠宁生气了,不想再和他玩游戏,什么都没说,转头拿起脱下的外套离开。 房门关上响起声音,在卧室的陆鹤行握起拳头,狠狠砸向墙壁。手背上伤口显现,他全然不理,只当是对自己道德败坏行为放浪的惩罚。 坐在椅子上,陆鹤行脑子里都是棠宁临走前幽怨的怒颜。 想着如何道歉,房门突然被敲响。 以为是她去而复返,陆鹤行心中竟有一丝激动。打开门,原来是棠宁订的外卖到了。 原本就没想吃她的东西,他把外卖放在门口,转身回去泡自己买的泡面。 …… 周一上学,棠宁感冒,上课也趴在桌上,状态病恹恹的。 原本陆鹤行可以不理她,像之前那样。但周六那天他冒犯的举动很过分,他心里一直很别扭,想和她道歉。 趁着下课,他主动和她说话:“你还好吗?” 周六穿得有点少,棠宁当天夜里就发烧,输了液,今天状态头重脚轻,精力严重不足。疲倦地掀起眼睫,她直直看着他:“我?还是我的胸?” 感冒了,她的声音沙哑而有磁性。 甚至,她丝毫没有避及会不会被旁人听到,直接袒露两人的亲密行为。 陆鹤行看了眼周围,确认没有人,暗自松一口气。 “对不起。”他对肆意揉弄她的胸而道歉。 闻言,棠宁唇角缓缓勾起,没想到自己那么打压凌辱他,他还能事后和她道歉。 “我不原谅你。”她的腿从桌下越位,缓缓磨蹭着他的小腿,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明目张胆地撩拨他,清泠声音强势:“除非,你再好好给我揉一次。” 不许弄疼她。 不许以玩弄她的心态碰她。 要以服务者的身份伺候她。 陆鹤行同样明白,没说话,移开目光,仿佛已经是他最体面的回答。 棠宁觉得陆鹤行还是欠虐,她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 趴在桌子上缓缓靠近,她阖眼似乎是休息,嗓音却无比清晰:“班长,你知道吗?我叔叔是你妈妈医院的院长,我都打听好了,她手术时间是……” “我下周六没时间。”陆鹤行语气冷漠。 棠宁笑起来:“那就周日。” 她明白,陆鹤行的拒绝是答应,只是给他自己一个台阶。 约好这件事,棠宁觉得自己的感冒没有那么不舒服了。一连五天,她都神清气爽地去上学,期待周末放假,期待陆鹤行臣服于她。 周日一早,棠宁到了陆鹤行家。 他打开门,她笑吟吟地进去。今天很正常,她穿的衣服不算清凉,也有好好穿内衣。 直接进去陆鹤行的卧室,棠宁开门见山,指着他学习桌旁的椅子。 “你坐下。” 她似是在给他下命令。 陆应淮没动。 棠宁不悦地啧一声:“听不听话?” 静静地看了她两秒,陆鹤行坐下。 随即,棠宁分开双腿,坐在他硬实的大腿上,手抱着他脖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