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谁上床他就得听? 怒气在曾法祁胸口积蓄,他恼怒地抓住眼前的男人,主动吻了上去。 男人一阵手忙脚乱,先是把手放在曾法祁肩上,再来移到腰侧,在碰触到裸露的肌肤时,他又缩回手,最后他战战兢兢地抱住曾法祁的腰。 「张嘴。」曾法祁不悦地命令。 「啊,抱歉……」 「算了,到床上去。」曾法祁索性把男人推到床上,直接骑在他腰上,「你不是想做?摸我啊!」 「是……是的。」 男人胡乱在曾法祁身上摸着,但那方式跟摸麵团没什么两样,完全挑不起曾法祁的慾望。 到底父亲要自己跟这个男人上床有什么用意?难道是给优秀员工的赏赐吗? 而且居然还在旁边看──不,连看都懒! 曾法祁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鍊,直接握住里头的阴茎,「欸……」他呆了一下,忍不住又捏了几下手中的东西,看到男人呻吟时,他很确定自己没有抓错东西。 好小。他很失礼地產生这个感想。 不,说真的他也不清楚男性阴茎到底该多大才正常……他有看过的也只有父兄跟自己的…… 但是……这个男人……比自己还小。 也许这男人的技术──他低头看到在自己身下轻喘的男人,放弃这个推测。 他瞄了父亲一眼,曾昀丞依然盯着书本。 曾法祁握紧手上的阳具套弄,感觉那东西在掌中变硬,他舔了舔唇,抓着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 看来要男人主动爱抚是没办法,不如自己来。 从让男人硬到自己后穴的扩张全都是曾法祁自己处理,好不容易叫男人戴上保险套时,他真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一点都不像跟父亲或兄长那样,完全能感受到性爱的愉悦──他到底在想什么?别去想这种事。 「插进来。」曾法祁对男人说道。 「啊?」 「戴上套子后就插进来。」 「插……插哪里?」 曾法祁啐了一声,抓住男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沉下身。 完全没有感受到那种身体被撑开的快感,但前端正好顶上曾法祁的敏感点,他忍不住低吟一声。 这时曾昀丞突然站起,走出房间,一句话也不说。 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曾法祁更火了,他抓住男人的衣领吼道:「动啊!」 「动……」就算男人不懂,他还是依循本能摆动腰部。 总算有点感觉了,曾法祁撑在男人身上,也跟着摇晃身体。 再多一点刺激……他大力晃着腰,男人的性器正好都能刺激到那美妙的地方,「嗯啊……就是那里……」 眼看曾法祁要高潮之时,男人却先他一步射精,抽搐个几下便摊在床上喘气,「不、不行了……」 曾法祁瞪着眼前的男人,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软了下去,不管他怎么动,就是那副垂死的样子。 体内的慾火越稍越旺,但完全无法得到排解,他兴起掐死男人的衝动。 他从男人身上离开,正想去浴室自己解决时,男人抓住他的手,「那个……你能帮我拿药吗?我动不了……」 「拿什么药?」 「那个包里……」男人指着床边的皮製小包,「有我平常吃的安眠药……我每天都要吃才能入睡……」 你都累成这样了就直接睡死啊!本来想这样回答男人的曾法祁眉毛一挑,心里浮现出一个计画。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