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实在的我也不是不信任庭珊,我就是太信任她了才不敢什么都跟她说,脑袋中千百种想法来来回回,我真的很不希望那种事情发生在我和她的身上——友情破碎。 和电脑单打独斗一直到了十点多,疲劳胜过了我想玩乐的心,关掉电脑,我准备熄灯上床休息。躺平在床铺上,四周寧謐地只听见时鐘的滴答声,眼睛直盯着天花板上的水银灯看,我还真有那么一秒希望自己就这样整夜盯着天花板看就好了,只是最终还是敌不过睡魔,在不知不觉中闭上了双眸,缓缓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早晨六点半,我听见睡在三楼的杨佑霖用力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意识还不算清晰,此时此刻我真痛恨家里的隔音设备颇差。在床上又翻滚了几回,脑袋思想越来越清晰,揉了揉双眼后,我起身进了浴室用极快的速度盥洗一番。 六点四十五分,宣判我来不及搭车的事实。穿上一贯的制服,揹着我那破旧到不行的后背包,因为不小心睡过头,索性就决定了今天不吃早餐。骑着上学用的老旧脚踏车,我一边哼着歌一边朝着学校的方向骑去,悠间的一点也不像是睡过头的样子,反正我就是那种「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人,睡过头就睡过头,迟到就迟到,大不了我再掰个家里有事的理由给老师听就好了。 踏着轻盈的脚步进了教室,刚坐到位置上我就发现坐在自己后面的任昱捷也还没来,瞥了一眼黑板上的时鐘,尷尬的笑了下,我想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迟到吧,嗯,七点四十五分,确实是「有点」晚了。 庆幸的是,班导开会去了,该说声可喜可贺吗?可惜我说不出口。 八点的鐘声一响,任昱捷便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出现在门口,很有朝气的和班上的人打招呼,而班上大半男生见他出现便立即围在他的身边,此时此刻我才发现他是那么的有人气。 「这个极品你一定要捡啊!安安。」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我的腰,甜美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边,庭珊的下巴轻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直视着被男生们包围的任昱捷。 「你不也喜欢?自己捡去不就得了。」皱了下眉头,其实我不喜欢庭珊这样的形容,好似每个人都是一个物品一般,只是我却也跟着她用了「捡」这样的说法。 「他喜欢的又不是我,我干嘛要纠缠一个不喜欢我的人。」松开手,庭珊把我挤到座位的边缘,自己坐了椅子的大半边。 「喔,这样啊。」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度约有两公分的黑色笔记本。 从铅笔盒里拿出蓝色原子笔,我翻开笔记本开始写着。从高一开始我就习惯写笔记,上课写重点,偶尔无聊的时候也会在上头写心情、涂鸦,我还记得有次我因为实在是太过无聊了,在笔记的最后一页写下了自己的个人资料,从姓名到血型,大家会问的我全部都写在上头。 我趁着庭珊不注意的时候翻到最后一页细细品尝着自己写的资料,我最满意的非那句经典话语莫属了。 「男人都是草包,为他们哭泣的女人都是废物。」 这是我自创的经典名句,看过无数案例与小说情节,我发现女主会伤心欲绝的原因都是因为男人做错事,当然这是大部分,也是有少部分是因为女人铸下大错,但,说我刻板也好,偏激也罢,我就是觉得让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而我更觉得会为男人流泪的女人一点用处也没有。 泪水,为自己留下才是最值得的。 「这么冷淡,难道你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吗?」庭珊撇过头问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我。 「不过就同班同学是要对他起什么兴趣。」眼睛偷瞄了下被包围在人群中央的任昱捷,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脸上还掛着阳光般的笑容,举起手用力地朝着我挥手。 微微点了下头,其实我没有想到他会和我打招呼,因为我在班上是那么不起眼的人,而他是班上的风云人物,处于两个世界的我们,怎么想都不会有任何的交集,犹如两条平行线般,永远没有相交的一天。 不过,也许会有奇蹟也说不定。我暗自心想。 「他很帅啊!难不成你眼睛出了问题?」换成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庭珊的语气有点惊讶,我的手指向在人群中的任昱捷,声音大到像是在公告全班我们正在讨论他。 「嘘,你小声点。」轻弹了下庭珊的额头,我连忙摀住她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