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也被分开绑在两条凳子腿上。 夏天不至于被冻坏,赵之江便不管她的呼喊进了厨房。 他以为她打电话是终于要忍不住和他服软,所以今天特意回来早一点,为此没吃晚饭早点完成了工作,只是不想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服软,还在和他发脾气。 他的坏脾气还是当初被她惯出来的,他眼中的林念一直是乖的、听话的,哪怕是被伤害了还会反过来安慰他。导致他以为林念现在不过是为了离开他才装出来的假象。 离开,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得不到她的心,也要把她的人留在身边。一旦想到她是为了离开,是因为不爱,怒气便会瞬间占据理智。 赵之江蹲在赤裸的她面前,将饭菜喂到她嘴边。 “这样,你要我怎么吃?”林念的眼眶因为羞耻和委屈整个红了,晶莹的泪珠裹住看向他的颤动着的眼眸,沁了雾气的眼神更显楚楚可怜,话语也带上了哭腔。 脚腕的绳子被解开,她又要求自己吃。最后穿上衬衣坐在桌前,才吃了第一口饭。 赵之江看她终于配合吃饭,才转身回厨房端自己的那份,才走两步,便听到林念赤脚踩在瓷砖上跑步的声音。 回头一看,她朝门口跑去。 赤条条的莹白长腿再快,也比不上赵之江的速度,更何况打开了大门,没有卡也刷不出电梯。可她真的想走,哪怕跑不出去,也要用行动反抗赵之江刚才对她的欺侮。 不出意外地被按在冰凉的电梯门上,再次被抓回来。 反抗的手脚被绑住,她被丢到床上,依旧不顾一切地挣扎。 “赵之江,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绑着我!” 柔软的绸带被勒成细绳,轻易在手腕和脚腕留下红痕。 赵之江将她两条腿的膝盖朝两侧按开,手指重重碾磨在根本无法收回的核肉上,感受到钢珠在其中打圈,瞬间林念就被刺激着软穴湿润,鼻腔哼出难抑的哼声。 他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一脸不愿意,还是被自己送到情欲中去,看着她咬得嘴唇泛白,鼻腔也还会因他的动作而发出哼声。 林念,你怎么逃得了呢? 皮带的金属卡扣响,声音消失时,她被插得闷哼一声,胀满的穴连收紧绞动几乎都做不到,撑得她想吐。 赵之江看着她,她却撇开脑袋不愿多看一眼对方。自己不着寸缕,对方西装革履,只有领带被解下,却也是为了绑住她。 每次都是这样,亲热的意义好像只是为了羞辱和欺凌她。 赵之江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阴茎又入了几分。他揉着钢珠,仔细看着她的表情、感受她的呼吸。 在她呼吸逐渐加重时打着圈地快速揉弄钢珠,却在她眼神快要涣散,没力气咬住嘴唇快要呻吟出声时停手。 然后掐着她的腰将人托起,松手伴随重力的作用,狠狠插入深处,重重捣弄,偏要她靠着插入而高潮。 一次不行,就在她被插得喘息紊乱,哭声破碎时,再一次蹂躏钢珠,再一次、再一次……直到她筋疲力竭。 要么哭着求他给她,要么被一次次虚假的高潮弄得眼睛翻白,或被太狠的抽送插得尿出来。 可才第一次,她就受不了了,眼泪占满眼眶,额角的细发被涔涔的汗水打湿,凌乱地粘在白皙透粉的脸颊上。 她只觉得难受,比狠狠插入还要难受,比高潮也要难受,可她却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只能张开唇急促喘息,眼泪难受得直直滚落。 赵之江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林念感觉自己被抛起又落下,阴茎戳进很深的腔口,偶尔撞上深藏在那里的敏感点。 反复来上几次,赵之江仿佛已经摸清了这里的构造,然后不厌其烦地朝着那一点狠碾。 按揉钢珠时迟迟不让到的高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