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轻易将他制服,但不得不说,这既是他的扣分项,同样也是他独一无二的加分项。 试想,在一群贪图她身子的豺狼虎豹间,一只没有攻击性的小白兔是有多讨人怜爱啊—— 何况还是一只能替她生财的小白兔。 因此祝君君对管笙一向是十分“疼惜”的,就比如最初的时候,她既怕他梗直了脖子不肯从,又怕自己强上弄伤了他,但好在后来管笙总算开了窍,心甘情愿跟了她,二人在床笫间也是十分的默契,十分的亲密。 晕晕乎乎想着,祝君君越看管笙这张脸蛋越欢喜,色迷迷地趴在人家身上,两手捧着他脑袋,像个女流氓似的亲个没完。管笙也不抗拒,任祝君君作祟,然后待她亲到唇角时趁机把她逮个正着。 “唔嗯……?!” 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再睁眼时人已经被管笙反压了下去。 男人再怎么“不堪一击”身量总归是重的,祝君君被压住后一时起不来,嘴巴还被人给牢牢占了,小舌头落到了对方的掌控下,舔吮含弄,勾缠不休,湿热的口腔温度几乎要把她融化。 衣衫已在动作间散得更开,白洁细嫩的肌肤大片大片露出来,男人的宽阔的手掌毫无犹豫地覆了上去,在啧啧的吻声里带着力道肆意抚弄,最后终于落到系在颈后的花结上,指尖轻轻一勾,仅剩的那一层束缚也终被解除。 祝君君只觉胸口一凉,那条绣着白山茶的藕色肚兜便已被管笙扯了开去,一对玲珑如雪兔的乳儿软软地弹了出来,顶端两颗嫩红的奶尖在甜美的体香中颤巍巍地立着,勾得连管笙这样的正直老实的人都连续吞咽了好几下。 正在他忍不住要埋头一亲芳泽之际,一道颜色略浅的疤痕却突兀地撞进了他眼中,那位置正好在祝君君的心口。 管笙动作一顿,皱着眉撑起半身仔细查看,待看清时心口倏然一悸,浑身的血冷了大半。 ——那正是祝君君在铸剑山庄被杀手所刺的伤口,里外虽已经长好,可这道疤不知怎的竟一直难以消去,好似是在提醒她曾经死过一次。 管笙想起这段时间自己虽和祝君君有过好几次亲密,可每一回都先灭了灯,祝君君动情的模样实在勾人心魄,他怕自己久未操戈、撑不了太久丢人现眼,却不想竟错过了她心口多出来的这样重的一道伤。 管笙心中五味杂陈,很想问祝君君这一趟出行究竟遭遇了什么,然而此时气氛这样好,若他贸然开口唤醒了祝君君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痛,那岂不是罪过? 可不弄清楚这件事他又实在无法专心做下去,因为只要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祝君君遇到过致命的凶险,他就无比恼恨自己只是一介孱弱无用的读书人,他的双肩根本承担不起心上人性命的重量。 祝君君久等不到管笙的抚慰,被撩拨起来的欲火却在体内到处乱窜,终于忍不住掀开眼皮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管笙不知为何正傻傻望着她胸口发愣。 “怎么了……?”祝君君嗫嚅出声,“别光看着呀,快亲亲它,别偷懒!” 女孩的嗓音被情欲浸透,勾人得要命,把管笙一下子从自怨自艾的深渊中拽了出来。 他抬头对上祝君君朦胧的眼睛,盖在那双黑曜石般的瞳仁上的眼睫像两排羽扇般轻轻打着颤,也不晓得她此时究竟是清醒还是糊涂,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细碎的眸光里全是对他的渴望。 管笙抬起手,用略带薄茧的指腹碰了碰那道狭长的疤,问祝君君“还疼不疼”。 祝君君笑着摇起头,小手覆上管笙手背,带着他用力按了下去:“太轻了,好痒啊哈哈!……阿笙,你多摸摸我,用点力好不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