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情事的开端和她设想的不大一样,但殊途同归,吃到就吃到,管他是别人喂的还是自己夹的。 “快……快点……里头好痒!”祝君君很快便抛却杂念沉浸了进去,边催着边主动挺高腰肢迎上男人的冲撞,窄小娇嫩的肉穴将男人粗长火热的肉棒一嘬一嘬地吮,每一层褶皱都得到了最充实的抚慰。 司徒邪被祝君君叫软了耳朵,满腔的快意,立时将她拥得更紧,下身全出全进加速肏干起来。 祝君君以为自己能受得住,却不想被司徒邪插得“啊啊”直叫,甬道上壁一处藏得极深的敏感被反复冲撞碾磨,躲也躲不开,淫水失禁般涌出来,才几十下过去小腹就已酸得发疼,媚肉痉挛般抽搐。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处子,尝过的男人都过了一手之数,可却还是头一遭被肏得这么毫无招架之力,男人的龟头似乎天生克她,每一下进出都能攻陷她最薄弱的那处敏感。 她先前晕着,所以没瞧见司徒邪的分身是何模样,可此刻也明白过来,司徒邪的这根东西生得委实特别,阴茎弧度奇佳,完美契合了女性天生带弯的牝道,高高上翘的弧度让龟头插入的路径刁钻凶狠,进退间简直避无可避。 “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好酸……!” 司徒邪越插越觉爽利,祝君君受不了地大叫起来,男人的分身被痉挛的甬道死死绞住,忍了又忍才没射出来,心中一怒,抬手狠狠在祝君君臀瓣上拍了一掌,勒令她:“放松!”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祝君君被拍得颤了颤,呜咽了一声后勉为其难让身体放松了些,司徒邪停了动作缓了一缓,精意总算被遏制住。 他自幼受训严格,又因司徒氏有一门赤子斩龙刀需童子之身才能修习,故而从未与女子有过亲密之事,今日初试云雨,遇到的又是祝君君这种绝顶名器,能坚持到现在已属非常不易。 然而性爱的快感着实叫人食髓知味,司徒邪没停下多久便按捺不住,矫健的腰肢很快便再一次律动起来,带着角度的阴茎一下一下又沉又重地往祝君君身体深处捅着,圆而硬的顶端破开湿滑紧窒的肉褶,结结实实地辗着那处敏感撞进最深,在祝君君哭一样的婉转呻吟中把她饱满的穹窿撞到凹陷,蓄满了浓精的精囊更是啪啪啪不停打在她莹润饱满的臀上,不多时便把那地方撞得通红。 “啊,啊啊……!司徒……你,你太翘了……别撞那里……唔嗯!……我要受不住了!” 祝君君一双手臂紧紧环在男人颈后,乞求般地叫个不停,叫得司徒邪心旌激荡,汗如雨下,连肉体上万蛊噬心的疼痛都好似能被掩盖。 他咬开祝君君的唇将舌头抵进去,如交媾似的与她缠绵相吻,胯下阳物插得更深,不管不顾地一遍遍加重力道,几乎整根都要进入,半点不许避让,偏顶着她最不堪受弄的地方狠狠地撞,插得祝君君哭腔不断,泪水涟涟,胸前那对堪堪一握的玉兔更是荡起了连绵肉波。 只要一想到身下的人儿不愿嫁给自己,司徒邪便恨得心痒痒,可不愿意又如何,现在她逃不了了,骚穴裹着他的鸡巴,在他身下化成了水,任他如何操弄都翻不了身,他要霸着她的身子日日夜夜地弄她,总有一天把她肏得乖乖听话,待那时她不愿也得愿。 想着,司徒邪抬起头,擒住祝君君迷蒙的目光狠狠道: “你不让我弄,我偏就要弄!你越受不了,我便越喜欢!……祝君君,你是我的,从里到外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肉都是我的!别再让我听到你说不要,既然吃了我……就给我好好受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