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拒绝的, 不过我觉得二十多年前,还是有人见过这个姓余的人, 他的存在应该比较好认, 但是现在老一辈的世家叔叔阿姨不会随便见我, 毕竟我不是以前的苏家大小姐了,只能拜托乌瑾大哥你有空打听一下。” 刚答应了有事帮忙, 乌瑾自然不会拒绝,他直接应下:“没问题, 我给我爸妈问一下,说不定他们见过。” 在乌瑾低头给乌父乌母发消息的时候, 苏云忽然想起刚才乌瑾说,乌父以前有几个姓余的普通朋友,多留了一个心眼儿问:“对了乌瑾大哥, 你刚才说, 乌叔叔以前有几个姓余的朋友, 那他们分别叫什么呀?” “你是怀疑他们中间有你要找的人?我想想啊……”乌瑾一心二用,手上在打字, 脸上却是思考的表情,过了会儿念出几个名字来,“……余家中、余酩、余——” 还不等乌瑾说完,苏云猛地打断他:“等等,余酩,哪个ming?” 乌瑾被她吓一跳,抬起头后也愣了一下:“啊?余、余……我不太记得了,我发语音问一下我爸。” 加上刚才的消息,乌父那边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苏云是在找一个叫余酩的人,对方直接打了语音电话过来:“乌瑾,苏云在你旁边吗?” 电话既然打来了,乌瑾直接开了免提,然后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在,我跟苏云刚吃了早饭在喝茶,爸爸你是不是知道苏云要找的余酩是谁?” 苏云很礼貌地先喊了声:“叔叔早上好。” “早上好云云,我认识的余酩,名字是多余的余、酩酊大醉的酩,你要找的是这个吗?”乌父温和地问。 “是的叔叔!给我下单的人找了他三十年了!”苏云激动地回答。 乌父声音有些疑惑:“三十年?可他在二十五年前就死了呀,我当时还参加了他的葬礼,不过奇怪的是,葬礼上用的好像不是余酩的名字,办葬礼的家属说,余酩是他自己后来改的名字,他本名呢,叫余复岸,二十五年前办葬礼还很讲究,说是得用本名,所以葬礼上就用的余复岸。” 苏云一听,觉得有哪里不对,如果是两个名字的话,那到底还是不是她要找的人,不过现在这些可以稍后再验证,她更想知道这个余酩情况:“那叔叔,可以可以把这个余酩的档案发我一份啊?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他当年的葬礼,可能是用来金蝉脱壳的。” 闻言,乌父顿时一惊:“金蝉脱壳?他怎么会……他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过了三十年还要找他?” 是不是得罪人这件事,苏云有些想笑:“准确来说,如果他真是我要找的人,那他可得罪大了,他偷了皇家妃子的尸体、还叛逃出当初学习道术的宗门、辱骂门主,桩桩件件,够他死好几回的了。” 听到“皇家妃子的尸体”这几个字,乌父两眼一黑,那已经不是侮辱尸体罪了,那是偷盗国宝罪啊! 乌父立马说:“我现在就让助理整理档案发过去给你,不过可能需要些时间,毕竟太多年了,还有,云云,谢谢你救乌瑾一命,昨天的事,乌瑾他妈都跟我说了,实在凶险,还好你赶过去了。” “行善救人是积累功德的事,跟乌瑜这么多年关系,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叔叔你跟阿姨在家更要注意安全,别让人钻了空子,还有,乌瑜已经在来我这的路上,我会安排人手照顾他。”苏云没揽功,左右都是为了赵涂胡跟余酩,他们是合作共赢。 “那就麻烦你了,对了云云,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乌父觉得自己应该多说点关于余酩的事,虽说他其实也不知道太多。 苏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赶忙问:“先谢谢叔叔,我想问一下,您跟余酩是怎么认识的?”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乌父说起来还有点不太确定,他道:“其实我跟余酩只能算是认识,因为当年是另外一个朋友在中间引荐介绍,说余酩是救了他的朋友,于情于理,应该帮扶一下。” 这么说就很奇怪了,乌瑾都不能理解:“这是要帮扶什么?给那位余酩找工作?” 乌父解释道:“不是的,余酩那时候似乎在做古董生意,但是没有特别好的路子,你才刚出生没多久吧,余酩纯粹就是广撒网,看谁喜欢古董,就拉上谁,但是因为你出生后老爷子想买点东西给你,所以就让那个朋友以为我们对古董感兴趣。” “这么说,爸爸你最后没答应跟他们合作?”乌瑾想了想家里的生意,确实没古董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