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打方向,后面的田烟也跟着一甩,好在她及时抓住前面的座椅靠背。 “就你这开车水平,你老板坐着应该挺不安全的。” 岩轰讪笑:“平时都是刘哥开车,我哪敢啊。” 车内的气氛安静了下来,待车子平稳驶在高架桥上,岩轰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的问题,冷不丁地开口。 “我们老板的心思我揣摩不透,不过你是第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他应该对你的感觉跟别人不一样吧。” 田烟仍然看着窗外:“你刚才不是说你才在他身边两年吗。” “可是青哥在老板身边时间长啊,就连他都说,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出现在老板面前三次呢!” 田烟扑哧乐了。 岩轰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你笑什么。” “那他妈妈呢?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三次吗。” 岩轰沉默。 车内的气氛突然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像是荒谬的地狱笑话。 “你这个问题,最好不要被老板听到。” 岩轰认真地警告她:“他最讨厌被别人询问家庭,会杀人的。” 田烟扯了扯嘴角,岩轰又说:“是拿着刀子插人头骨里,我亲眼看到过。” 就连刚才还一副轻薄少年的人,此刻声音都露出了恐慌的严肃。 - 田烟到的时候,8888包厢里除了逄经赋一个人都没。 他靠坐在皮沙发,双臂敞开搭在靠背,闭目休息。 宽松的黑色休闲裤贴合他修长的双腿,以敞开的姿态分开,裸露的脚踝骨感分明,脚上是一双白色重工运动鞋,扎进裤腰中的白衬衣,边缘整齐地探出。 幽蓝的灯光侵犯在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看似放松的姿势,却暴露着无人能靠近的强势,像他是这个空间里的主宰者。 岩轰把门给关上,私密的包房仅剩下他们二人,田烟朝他走过去。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站姿板正,双手迭在腹前,态度恭敬地像个服务员。 逄经赋掀开眼皮,注视着她纯粹的天真。 “会玩吗。” 田烟看到他面前桌子上摆放着两个骰盅,里面分别装着五颗骰子。 “不会。” 逄经赋冷笑,比他坐姿更强势的,是他的这张嘴。 “不会也得会。” 他坐直了身子,身体向前探出,裤腰中的衬衫因他的动作而拉直,贴合着他的身材,勾勒着清晰可见的体型和肌肉线条。 田烟不安地捏着手指。 他握住黑色骰盅,瘦削而修长的手指,剐蹭触摸着盅的表面。 手背筋骨凸起,干燥而宽大的手掌轻松捏着它在空中摇晃,骰子铃铃作响。 白到醒目的指根,晃了田烟的眼睛。 “可不可以,不玩这个。” 逄经赋语气嘲讽,看向她:“不玩这个你想玩什么。” 田烟捏着身上的棉麻裙摆,靠近地走向他,一条腿单膝跪在沙发。 逄经赋眼神也变了,他专注地盯着被她逐渐往上拉起的裙摆,白皙的腿根像是礼物般呈现在他的眼前。 “玩我……” “用你的手。” 软绵绵的口吻带着点撒娇的韵味,又轻又撩,像是在来之前就已经忍不住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