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贴上顾易,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仍然能感受到温暖的热度。 明知道她在哄骗自己,还是自我麻痹去上她的当,孤注一掷地将信任交付于她。 可也正因为这走钢丝一般的惊险,让他心跳加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可能真的是犯贱,心中这么怨愤着,身体却还是服从欲望本能,虔诚地吻了上去。 即便隔着内裤,他仍然熟练的找到了重点位置,舌尖蹭着那里将它润湿,显露出淫靡的形状。 顾易抚着他的后颈,戏谑地笑着:“这么喜欢我的内裤吗?之前你替我洗的那条,你是不是悄悄留着?” 安德烈顿了一下,没有否认。 “拿它自慰过吗?” 他不回答,顾易就按着他的头,逼他看向自己。 肮脏的秘密被揭穿,他无地自容地吞咽喉咙,答案昭然若揭。 “几次?” 顾易一边笑着质问一边踩上了他悄然勃起的位置。 “射在上面了吗?” 安德烈耻辱地闭上了眼,脑中瞬间就浮现起白色精液落在黑色内裤上的影像。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他的幻想,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幕。 “看来是经常这么做啊,硬的这么厉害。” 顾易脚尖轻轻踢着他的裆部,那里不可忽视的热物在裤子上留下明显的形状。 “拿出来让我看看。” 安德烈猛然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顾易的指令。 “……什么?” “这个丑东西。”脚趾在他的裤链处滑动,“让你从裤裆里拿出来。” 安德烈低下头,从后背到脖颈,皮肤肉眼可见的蹿红。 他从未在顾易面前露出过性器,就连他们第一次时也不曾。 作为一个男性,他那里不算小,原本不该自卑的。 可当顾易说它是“丑东西”时,他竟然真生出一丝不自信,担心它会不会让她不满意。 “快点。” 顾易用脚尖踢着那里,在她催促下,安德烈才半褪下裤子。 灰色的内裤顶端有着明显的深色印记,看得顾易一笑,安德烈更加无地自容。 “这么快就湿了?”她调侃道,“你其实挺想让我看的吧。” 安德烈低下头默认,赤裸仿佛成为了一种甜蜜的刑罚,耻辱但刺激,让他情欲勃发。 他吞咽着喉咙,一手拉着前边的松紧,一手探进去将柱身完全拿了出来。内裤边缘卵蛋卡在下方,显得勃起愈发饱胀挺翘。 顾易挑了挑眉,竟然还挺好看的。 整体红润,又直又长,顶端水淋淋的,楚楚可怜惹人爱怜。最有趣的是,根部那一点点毛发竟然是浅亚麻色的。 “你头发是染的啊?” 安德烈一直以黑发示人,顾易还以为是天生的。 “嗯。” “为什么啊?” “这样看起来没那么‘奇怪’。” 安德烈有些难以启齿,他以前常被嘲笑长得像金丝猴。 小时候他又矮又瘦,青春期后才慢慢长开,身高超过了简行舟,也获得了一些女孩的爱慕,但那时候留下的阴影他始终没办法克服。 在国外还好,没那么多异样的眼光。可回国一想到要与简行舟比,他就痼疾复发,只有将头发染回黑色才能获得自信。 “不奇怪啊,挺好看的。” 顾易用脚趾绕着他的毛发戏耍,伸手揉了揉安德烈的头发。 “我还挺想看你金发的样子的。” 安德烈惊喜地抬眼,惹来顾易放肆的嘲笑。 “这样看到你的脸,就能想到你流水的鸡巴。” 明知又被顾易耍了,安德烈却没那么生气。 她一直都是这样,叁句话里总有一句要刺他一下。 不能信她的嘴,她兴致盎然的目光告诉他,她其实还挺喜欢他的长相的。 “看什么?” 顾易一脚踩上他毫无防护的肉棒猛地揉搓,打断了安德烈的窥探。他受不住,弓背俯身,拧眉咬牙忍受着强烈的刺激。 “疼吗?” 她笑着攥紧脚趾,在他最敏感的冠口挤压。安德烈喘息着点头,但没有阻止顾易。 “想要爽吗?” 安德烈吞咽着喉咙抬头,等待她的指示。 “让我舒服我就让你爽。” 不用顾易催促,安德烈就迎了上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