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以为自己有了1.5次经验,已经足以稳操胜券。 但是褚琼是不一样的。 他抚摸她,一次又一次,细致,缓慢,肩膀,手臂,整个脊背,却不往下走,仿佛没有半点混乱肮脏的性欲,而是……在满心欢喜地撸一只猫。 只有抑制不住的喜爱,才有这样小心翼翼的耐心的爱抚。 陈染眯着眼睛靠在他怀里,在这样妥帖的按摩后,应该舒展前肢,拱起脊背,伸个懒腰。 ……但她毕竟不是猫。来自男人的陌生抚摸,给她带来的不是舒适安心,而是一阵阵的酥麻和紧张。她心如擂鼓,越来越软,身下已经湿润了。 褚琼更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没有顶她,但性器充血泛红,受了创伤一样越来越肿胀,在她的注目下,顶端的小孔中分泌出清液,莹润地点缀在前头。 他想睡她。 陈染搂住他的腰和他紧贴,下身和他紧贴,轻晃着蹭。 快点。 肉器被柔软的小腹磨蹭,血管跳动,模样更加嚣张。她如愿以偿得到褚琼的停滞,听到他乱了的呼吸声。 “这样可以吗?”她故意问他,装出一副好学生提问的语气。 褚琼轻笑了一声:“不耐烦了?” 于是他的抚摸开始向下。 纤细的腰肢不自在地紧绷着,他一只手就可以拢住,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是浑圆挺翘的臀。 隔着粗糙的牛仔裤,他的力气有点过于轻微了,一次又一次地抚摸,只让她浑身发痒,热流在她体内涌动,她想喝水。 渴了好久,身体火热,嘴唇干燥。 她踮起脚,攀住他的肩膀,拉他低头。 缠绵的唇舌,还带着清淡微苦的香。 他尝起来像是那种维生素夹心软糖,柔滑得让她想咬下去,却又弹软地从她齿间溜走,与她的唇贴合厮磨。她忍不住时时吸吮,免得错过咬出的夹心糖汁。 暧昧的水声轻微,她睁大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此时她才刚刚发现,他左眼眼角靠近下睫毛的位置,竟然有一粒很细小的红痣。像是用笔尖点上去的,在睫毛的阴影中藏匿,此前她从来没有注意过,只有这样紧贴着观察,才能发现端倪。 褚琼忽然睁开眼,睫毛展开的那一瞬间,他眼底如镜湖清光,水色潋滟,暧昧朦胧地倒映出她的模样。 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他问:“看到了什么?” “……”陈染推开他,“你的瑕疵?” 白玉微瑕,完美的玉偶有了人气。 褚琼垂眼微笑,亲吻她颈侧。 陈染偏过头,不知道要不要躲避。周临止在这里留下了吻痕,还没消退,有斑驳的淡淡青紫。 她确信褚琼能够看清楚。他好像不介意。可陈染心里,觉得有点怪异。 是标记?还是覆盖? 他的吻应该是轻柔温和的,但每一次吻过那些痕迹,都异样的软和濡湿。 他舔吮她。力道不大,但皮肉和血管在他的唇舌之间,被抚慰,被碾压,令人窒息。 颈侧之后是锁骨,再之后,他解开她的纽扣,继续向下。 她的手从他的肩膀向上攀爬,随着他越来越低的亲吻,在他颈后展开手指,无意识地来回滑动抚摸。 当他隔着胸衣吻在胸口的软肉上,她的十指穿进他的短发,掌根按压他的耳尖,指腹揉搓他的头皮。 她想抓住些什么,控制些什么。 她如灯光下漂浮的微尘,神志游离几近昏迷。 陈染尝试过挣脱出来,记忆整个过程,品尝自己所谓的“胜利”。 但她只记得一幕幕凌乱破碎的画面,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掉的衣服。 他吻她的胸,吻她的小腹,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