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又是几个重复动作,成功的让不在状态的游书朗,绷直了身体。 却也惹怒了人,樊霄的头发被游书朗一把拉起,男人苍白的脸上透出些红晕,神情被逼出狼狈的怒意。 “伺候的不好吗?”带着鬼面的樊霄缓缓的问道,性感的唇上一片濡湿,锋利的下颌配上阴森的鬼面,竟无端看出几分侵略性的美感。 “伺候的不错。”游书朗微哑的声线听得出不虞,“现在去床上等我!” 樊霄主卧的床又宽又大,黑色缎面的床品,泛着淋漓幽深的光,像是永无止境的欲望深渊。 男人依旧穿着正装,只是衬衫的扣子又多解了几颗,线条分明的肌理,即便是幽暗的光线下,也格外扎眼。他懒散的半靠在床上,指间夹了一根烟,另一只手松松勾着皮质腰带,鬼面被扔在身旁,仍然诡异骇人。 樊霄望着推开卧室门的游书朗,扬声问道:“面具还戴吗?” 他的嗓音沙哑粗沉,显然在刚刚的过程中用力过猛。 游书朗缓步走进卧室:“不用戴了,毕竟戴与不戴本质都是一样的。” 樊霄气息一滞,下意识的去摸胸口,才又一次想起自己的四面佛早已被游书朗投进了垃圾桶。 心里空荡荡的,又疼。很矛盾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压得樊霄透不过气来。 他本以为将游书朗重新弄回身边就可以摆脱这种糟糕的感觉,可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面前,他却更加难过起来。 “衣服呢?我自己脱,还是你来?”樊霄压下沉郁,尽量让自己显得诱人。 游书朗走到床边,看了一眼樊霄修长宽大的手:“自己脱,然后在床上趴好。” 长指依旧夹着烟,樊霄慢慢解开自己的扣子。烟雾缓缓腾腾,烟灰偶尔落在挺阔的胸膛上,勾扯出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息。 最后一件衣服落地,一俱精壮的身体落入游书朗眼中。 樊霄转身伏于床上,宽厚的肩膀向雄狮劲韧的背脊。 游书朗好像从未从这个角度欣赏过樊霄。即便做出这样予取予求的姿态,樊霄依旧拥有蓄势待发的健美。 游书朗屈身上前,在小麦色紧实的浑圆上,重重的拍了一掌。 “沉腰。”他冷漠的命令。 两具身体终于紧贴,游书朗按住樊霄锋如利刃的劲腰。 没有即将征伐的激动热切,游书朗望着樊霄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满心悲哀。 曾经义无反顾爱上的人;拿出所有柔情对待的人;让自己心甘情愿屈居下位的人,如今却与自己走到了这般境地。 床第之欢。他与樊霄曾经十分和谐。 而如今,床第之间没有欢愉,只剩下伤害。 伤害与被伤害其实是相互的。在这场姓事中,游书朗看起来占据了主导,却被双刃剑在心脏上也割开了一道口子。 血淋淋的伤口让游书朗的遇望迅速消退,身体也不再蓬勃。 因为贴得紧密,樊霄对这一变化感知得十分清楚,他转过头望向身后,看到了游书朗眼中还未收起的悲凉,和迅速蔓延的凉薄。 “怎么了?”他问。 “对你真的提不起兴致,你很倒胃口。” 游书朗撤离身体,垂眸整理裤子,错过了樊霄眼中愈来愈深的阴鸷。 “今天到此为止吧。”游书朗向门外走去。可他话还没讲完,手腕儿就被人蓦地一把攥住。 “金主就要有个金主的样子。”赤粿的樊霄俊美的如同西方壁画中的神祗,他的话音鬼魅一般缠上游书朗,“被包养的我怎么能让金主遗憾离去?” 骤然一拉,樊霄将游书朗摔在床上,他迅速欺身而上,压在朝思暮想的人身上。 “我会让你快乐的。” 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