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你说话的语气,现在你是什么身份,有资格这么和我说话?我还喜欢你?徐书烟,你不是特别了解我么,你自己应该清楚如果放在以前,让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会是什么反应。” 他的语气特别冷静且冷酷。 以至于徐书烟还真被勾得认真想了想,想到要是换了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顾容那个脾气大概会站在楼梯上就直接掏出枪,先一枪崩了许焉,然后把他拖回家,扒光了,操上三天三夜,且操得他以后不用人管,自己都不敢出门。 然而现在他却是一脸云淡风轻地,用打听别人八卦的语气问他们上床了没…… 看上去还准备要和许焉交个朋友。 ——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在顾容冰冷且真情实感不解的目光注视下,徐书烟第一次觉得有点儿羞耻,连带着胸腔之下心脏都跟着缩了缩,刺激走了何唐生的快乐都减少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也充满了一言难尽的空虚。 他有些后悔什么问题不好非要问顾容这种问题来自取其辱,他根本不敢往下深思这里面埋藏着的弯弯道道…… 心生无力感,只觉得这一切都没劲透了。 无论是顾容,还是他自己。 “行了,我就随便开个玩笑,”徐书烟厌烦地摆摆手,“你这么一脸认真,我都替你尴尬。” 说完,他也不敢再去看顾容脸上是什么表情,抬脚率先一步步入了许焉的办公室,在办公室主人热情的招呼声中,他找了个沙发的角落坐了下来。 …… 徐书烟坐在一旁,听当官的和从商的虚伪的友好对话,抿了一口手里的明前龙井,再次确认许焉是真的很有钱。 如今这乱世,好东西大多数落在了外国人的手里,这种茶,如今普通有钱人都喝不起,他却可以用来招待第一次见面的人。 不远处的办公桌边,顾容笑得很虚伪,许焉也像是一条微笑的毒蛇,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两人其实打从心眼里就不喜欢对方,却还是要为了自己的利益在这演戏。 “许某初来乍到,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到时候还要请顾长官多多包容与帮扶。”许焉客气地说。 顾容一听,这好像是有点要给地头蛇交保护费的意思,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些—— 正准备虚伪几句“哪里哪里”然后好好商量下保护费价格不把他刮层肥油下来不算完,结果还没开口,身后沙发上忽然有人嗤笑一声,打断了他:“看来许老板当真是初来乍到,还不知道,如今咱们这古盐城姓白,并不姓顾。” 顾容额角青筋跳了跳。 许焉微笑着看向徐书烟。 徐书烟今晚打定了主意不准备让顾容痛快,刮了刮茶碗子:“这位顾司令只是回来扫个墓,路过。” 顾容忍无可忍。 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瞥了眼正垂眼,似乎在认真品茗的黑发年轻人,用暗含警告的声音书:“古盐城一直属院系管辖范围内,严格说起来,白初敛与顾某应该属于共事上下属关系。” 在“上下属”关系上,他加重了语气,一方面说给许焉听,另一方面也是告诉某个多嘴多舌之人:再屁话多,挡老子财路,白初敛也罩不住你。 奈何,后者与他分开后,像是把那些同他的默契也彻底回收。 放下手中茶杯,黑发年轻人冲着黑着脸的顾司令无辜笑了笑:“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