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做自己感兴趣的事。 绘画是、学习犯罪测写是、为人师表也是、加入特案组亦是。 这样一个人,面对芸芸众生当然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 任何人都入不了顾梦之的眼,但任何人都觉得顾梦之是个举止得体,文质彬彬的正面人物。 “你的感兴趣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了?”陈迦朗双手插兜,说的不疾不徐:“我犯不着为你那一时兴起的兴趣给你穿小鞋。” 从最开始,顾梦之对钟晚表现出的与众不同,就像是幼童对于新奇玩具的好奇。 带着探索欲,但算不上多喜爱。 陈迦朗一直深信不疑。 只是,说完这话,身边的人许久没有回应。陈迦朗有些疑惑,他本以为顾梦之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会嗤笑一声说些指桑骂槐的话。 回头就见顾梦之脸上没有他想象中的笑意,甚至连方才眼底的笑意都荡然无存,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陈迦朗有些困惑,可困惑后又品出了些其他的味道,俊气的五官在变化的过程中显得有些狰狞。 “你认真的?” 四个字陈迦朗说的格外艰难。 那个成语怎么说的来着? 如鲠在喉。 是这个词对吧?他没用错对吧? 顾梦之的沉默不语没给陈迦朗不壹而三的机会,只见后者先前跨步,将两人只见的距离猛然拉进。 顾梦之毫不闪躲,就这么直面迎上了那道掺杂着愤怒的视线。 不远处的花赫连同他身边的几人霎时听到陈迦朗一句气急败坏的怒吼。 “顾梦之你有病吧!你自己没有老婆吗!” 陈迦朗小麦肤色加上此时瞪圆的眼睛,像极了画像上怒目圆睁的张飞。 不太适宜的,顾梦之有些想笑,但却忍下来了。扫眼不远处望过来的众人,冲着陈迦朗不咸不淡的说到:“严格来说,你现在也算不上有老婆。毕竟她还没答应。”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眉梢挑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又活灵活现了起来。 “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算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谁他娘要跟你在一条起跑线上啊!” 顾梦之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半步,皱着眉用手指摁了摁耳蜗。 陈迦朗的脾气真是差。 不过顾梦之当然不会替情敌指出错误,他收回摁过耳蜗的手,指了指刚从医院大门走出来的男人,问到:“不然你想跟他站一起?” 陈迦朗不耐烦的转头,就看到向缉毒处众人走过去的修谨,没好气道:“他又怎么!” 顾梦之面上一顿,沉默的将陈迦朗那张满是怒气的脸打量了好几遍,最后怜惜的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道阻且长啊。” 顾梦之长叹着摇摇头,转身自顾自的向花赫走过去。独留愣在原地茫然琢磨这句话的陈迦朗。 顾梦之看眼因为陈迦朗不小的动静望过来的修谨,勾了勾唇。 比起连情敌是谁都看不出来的陈迦朗,这个修处长才是个难啃的骨头。 还有那个,江渡屿。 单是想到这三个字顾梦之嘴角的微笑就有些维持不住。 麻烦。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