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 常规来说一次心理咨询是五十分钟,但顾瑾萱有应激反应,不加干预情况可能会更糟,于是首次咨询延长到了一个半小时。彭涵和逐渐平静下来的顾瑾萱约了下周同一时间,建议她做长程咨询。 临走之时,彭涵温声道:“顾女生,我建议您这段时间先独自冷静一下,不要做冲动的决定。” 但顾瑾萱精神恍惚,她把自己剥开太彻底,就像丢了壳的乌龟,无所遁形。隐隐有能被所有人看透的不安恐惧,到底没听进去。 第二天早上又听到敲门声和手机铃声。 她想,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于是接起电话直截了当到:“宴辰,我们分手吧。” 宴辰一愣:“我做什么事让你伤心了吗?我们能见面好好谈一谈吗?” 顾瑾萱的泪腺开关好像总是掌握在这个人手里,死死咬住唇才没有让自己掉眼泪:“没什么好谈的,我不喜欢你了。” 宴辰僵在门外:“是因为我来找你了吗?对不起,我错了。我担心你来例假了没胃口,给你带了一些鸭汤,你开门好不好?” 顾瑾萱想,她这个人好坏啊,明明是自己不好,却要把错推到把人身上。 带着哭腔吼他:“我不要,我不想见你,我说了要和你分手你听不懂吗?” 宴辰红了眼眶,固执道:“你开开门好不好?求你了。” 顾瑾萱挂了电话手机关机,一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刚说完分手两个字她就品到一丝后悔的滋味了,后悔什么呢?哦,可能是因为吃不到她最喜欢的鸭汤了。 几乎哭到脱力睡了过去,到傍晚又被冻醒。她洗了个热水澡,思绪太多太杂了,她躺在床上几乎是醒着到了天亮。 周一,还是要照常上班,顾瑾萱正打算点杯冰美送到公司,就感觉小腹隐隐疼起来了。匆匆泡了红糖姜茶水,贴了好几个暖宝宝,把自己裹成粽子才出门。 之后的两个月,宴辰没再找过她,顾瑾萱知道宴辰不是死缠烂打的性格,现在这个局面确实是最体面的情况了,一时庆幸又感到无比失落。 主动来找她能有多难呢?她心软,又不是真的讨厌他了,但她一条消息都没收到过,就这么和宴辰断了联系。 她委屈又伤心,以为宴辰是真的生气了伤心了又或者已经完全不在乎了,所以不愿再联系她。 原来也不是的,他在等她准备好,等她花时间自愈。 宴辰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似是而非的事情,真的有发生过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