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其实知道,就算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催情剂连自己都能中招,何况徐谌一个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强行分开再给他弄出点什么毛病来,徐家那些老东西非杀了自己不可。 因此他只是悄声进屋,把花束扔到外面,靠着门欣赏这一场活春宫。 开始周黎还能饶有闲趣地点评,渐渐也许是药性上脑,他便再难抱着那副看戏的姿态。 这丫头怎么能叫得那么骚? 平日里总爱板着面孔,说话也冷得像冰,一点不懂情趣。如今被操开了,整张脸都写着媚意,呻吟声软绵绵的,尾音仿佛拖着钩子,轻易就勾住了人。 小屄很勉强地吞下少年的性器,随着操干的动作溢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来。偶尔能看见内里艳红的媚肉,叫人忍不住就幻想,自己操进去会是什么滋味。 下身胀得发痛,所幸周黎的自制力向来极好,一直等到徐谌射在少女体内,方才起身上前。 少年将戒备与警惕都写在了脸上,可惜他的武力实在形不成任何威慑。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直接劈手砍在他后颈,又一指点在脊椎某处,他便倒在了床上。 周黎用薄被把徐谌裹好,安置到床边,看向正惊讶的罗放,提议道: “你体质弱,药性只是暂时缓解,接下来的治疗,周某情愿自荐枕席,保证活好不粘人。” 见她兴致缺缺,男人语气又稍微冷了点,接着发问: “还是说皇女殿下已经对这小子情根深种,非他不可?”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罗放白他一眼,是也听出了男人话中的引申之意。左右如今星舰已经修好,自己成了无用之人,要真是和徐谌两情相悦…… 周黎被小丫头媚态横生地剜了一眼,给原就炽盛的欲火又添了一瓢油,下身胀痛感愈发强烈,看出她已经识趣,于是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罗放本是想着一个也是上两个也是来,然而等到那根紫红狰狞的东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她瞳孔收缩,立刻就想反悔。被操死在床上或者直接被杀,她还是选择死得有尊严一点。 这种东西插进去真的会没命的吧。 可男人不给她这个机会,看少女刚要出声,立刻俯身吻住她的唇,将那些委婉拒绝的话全堵了回去。 周黎的吻和徐谌风格大不相同,男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霸道,舌头强势掠过少女口腔中每一寸黏膜。将津液搜刮干净后,他又开始逗弄那根软弱推拒的小舌,逼着少女主动将它送到自己口中,以供亵玩。 一吻结束,罗放果然再度动情,花心又吐出股热烫的淫水来,并着残留的精液汇到一起。 “这么稀?”男人曲着手指刮过少女阴道里的嫩肉,看到流出水液的颜色,一挑眉:“他操进生殖腔成结了?” 见罗放眼中仿佛蒙着层水雾,双颊红得有些病态,只是张着红润的小嘴呼气,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并不答话,周黎意识到这是药力复发,心中某些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