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隋七洲那样墙头草的官二代,钟洱是很称职的旁观者,二十四小时保持冷静睿智提供有效建议,但他的表述又让人判断不出喜厌偏爱,好像只是在客观陈述事实。 至于池骁究竟要不要对一个女人心慈手软,那是他自己的决定。 “我知道。” 池骁站起来,抽走钟洱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倒了瓶白酒冲刷无名指根部的血痂。 邓音辞咬他咬得很紧,留下的血迹断续凝固,被酒精一洗露出伤疤,俨然能看出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咬得这么深。 “啧。” 钟洱瞧着酒液猩红,无端唏嘘一声。 “都说婚姻是避风港,你们两个人倒好,在台风天里互相折磨,真是非同凡响。” “我已经有了一座避风港,还要第二座干什么。” 池骁盖上酒瓶,酒精消毒伤口带来的微麻感让他心猿意马。 刚才插穴的时候,她又夹又吸地挤着他的手指,紧得不行,也是这种感觉。 他光用手指就把她的穴插肿了,难以想象更加彻底的占有需要多少耐心。 他没耐心,所以叫调教部帮她扩张,那种折磨才有意思。 冷艳心机的坏女人,张嘴就不客气地咬伤他,但经过调教以后,身子会更软,穴儿也会更软。 塑造如此致命的反差,就好像晚宴上品尝生蚝的过程一样着迷—— 撬开小怪物坚硬倔强的外壳,里面是鲜嫩柔软的肉体。 池骁喉结微滚,暂且忍下品尝她这只生蚝需要的两日等待。 不过,他还是想釜底抽薪。 既然撬不开她的壳,或许办法直捣巢穴。 “我派人去她家里搜过了。” 钟洱装腔作势地打开公文包。 “房子很新,东西不多。看起来,她像是那种会把密钥记在心里的女人。” “不过找到张回执,是她在国外银行注册了一只保险箱。” 远水救不了近火,邓音辞确实有可能把密钥原件储存在银行,但她未免也太确信自己能记得密钥的全部数字。 池骁想起她平日里心事重重的样子,越发对这个女人有了新的认知。 解锁旧账本密钥分为两部分,他一半,邓音辞一半,每个部分有二十四位数。 二十四位数,比身份证的号码还要长。 说句浅显的,身份证是现代社会安身立命的名牌,多少人即便背得滚瓜烂熟,在重要场合也会拿出原件或者照片确认一下有无拼错,这是人性。 邓音辞属妖,没有人性,池骁可以理解,但他至今琢磨不透她想要账本的目的。 如果为了抢走池家的生意,那根本不现实。 池家的生意谁也抢不走,避风港才是得天独厚的核心资源,连省城的国有港都争不过池港,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至于和邓经恺的联系么,他也听钟洱说了,邓经恺之前在池家做了二十年,走的时候好聚好散,不存在利益纠纷。 池骁来回踱步,最终还是让钟洱去查查银行和邓经恺。 “行,我明天办。” “对了,这是她房间的样子,你还没去过吧,给你看看婚房。” 钟洱一笑,将照片放到茶几上。 池骁远远扫了眼。 不错,江景房倒是挺气派。 用他的钱买的,总归不差。 邓音辞几许细心,爬床那晚将所有细节布置地面面俱到,除了用纸片算计他的心,还指使记者用床照向池家勒索巨款,到手的钱足够她在池城买一套房了。 池骁回味着她的聪明伎俩,眼神很玩味。 如今她终于栽了跟头,被他抓住弱点—— 她怕男人操他。 哑巴不会说话,却因为他插穴的动作溢出阵阵气音呻吟,嗯嗯呜呜不断,声音是未经雕琢过的细弱,带一丝丝柔软沙哑,和她一贯的形象非常不符。 多好听,他扼住她呼吸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心急委屈地服软。 池骁用帕子裹住无名指上的伤口,薄唇抿起愉悦弧度。 他找到了她的弱点,接下来的事情便好办许多。 密钥其实是池家长辈给他的一个考验,老太爷的深谋远虑不无道理,要是他连自己女人都搞不定,凭什么承担池家的生意。 现在,他确信,他迟早会拿到邓音辞手里的密钥。 “台风天没事情做,你就打算待在这里,等她准备好?“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