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教育起来。 回头自然是要把上辈子儿子曾经踩过的坑填平了。 儿子从哪里跌倒,她就从哪里把那个罗战松打败,让他心服口服,让他直接进监狱,让他哪怕重活一辈子拥有上辈子的先知,也只能认栽,那才叫出气呢。 当然,还要把孟家曾经丢失的那珍宝找回来,也算是把孟家的家学发扬光大,不枉她重活一世。 再说直白点,任重而道远,她不想一个人努力,她需要这个男人给她搭一把手。 这个男人,再不济,他也是陆亭笈的亲爹。 自己就算给他一巴掌,嘲讽他羞辱他,回头要办个什么事,他还不是得乖乖得给自己办。 还有那央行的黄金许可证,以及一些其它事,如果有他的助力,总归是方便很多,可比自己没有门路在那里瞎折腾强。 想到这里,孟砚青拿起陆绪章留下的字条,仔细看了看。 啧啧啧,这疏淡正经的语气呢。 她才平息的心又起了波澜,恨不得把他揪过来骂一通。 装什么假正经! * 孟砚青是有心和好的,不过她没台阶,而那陆绪章最近也是拒不露面,这让孟砚青竟开始百爪挠心了。 瞬间恨得咬牙切齿。 他这是不想活了吗! 这手段真高明,若即若离,想要拿捏她? 孟砚青心想,她才不吃那一套,谁先低头谁是狗,反正她是坚决不当狗。 这时候,陆亭笈陪着陆老爷子回来了,回来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过来孟砚青这里。 孟砚青看到儿子,自是高兴,经过了这些天,他看上去更高了,身材结实了,不过皮肤好像晒黑了。 她心疼地摸了摸:“都快晒成黑炭了。” 陆亭笈:“黑就黑,我又不是小白脸!” 孟砚青:“……” 也是,这傻儿子,黑就黑吧。 当下母子两个一起吃了饭,兴致勃勃地说着接下来的计划,陆亭笈马上就要进入北大数学系了,他才十五岁,他大部分同学自然都得十八九岁了,孟砚青对此有些担心,怕自己儿子和同学没什么共同语言,被排挤或者不能融入圈子,当下自然诸多叮嘱。 而孟砚青要先去一趟香港,还有三四天就出发了,陆亭笈对孟砚青的香港之行也充满担忧,怕她不习惯那边,怕她迷路,怕她被人欺负。 总之母子两个彼此叮嘱了好一番。 最后陆亭笈长叹了一声:“父亲去过香港几次,他应该比较熟悉,其实本来可以问问他。” 孟砚青听此,马上道:“才不要问他呢!” 她说完后,觉得自己好像反应有些激烈了,便道:“放心好了,那边鸿运珠宝的谢先生会帮我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陆亭笈“哦”了声,却是想起那谢先生,仿佛挺年轻的。 母亲到底貌美,去了香港后,可别被这种人给骗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去父亲那里撺掇撺掇了,让他赶紧想个法子。 两个人吃过饭后,也没什么事,正好这天凉快,便干脆过去学校提前熟悉下环境,本来要去北大的,不过因为孟砚青临出发前还想和宁鸿钊院长商量下这次的培训情况,况且还有一些文件需要签,便先过去了地质学院。 在那里,陆亭笈陪着孟砚青过去找了宁鸿钊院长,聊了一番接下来的规划后,便趁机在地质学院逛逛,这么走着间,恰好路过那边的篮球场,一群年轻学生正在打篮球。 陆亭笈这么看着,看到球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