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能选粗细,可有这回事?” 徐桃笑着点头,给他们看过各种粗细的模样。听闻她是将面现拉成这样的,林正言和喻进来了兴致,起身来到摊前,要看看这拉面。 徐桃使出浑身解数,只恨自己并没有学过后世那花里胡哨的拉面舞,只能老老实实地使用最原始的拉法。不过,她虽然做不到,但是未必其他人做不到,比如,据说舞姿一流的霜娘。或许,给她描述一下,也许她能开发出什么新的彩带舞也不一定。 待面下锅后,两人这才回到了桌前坐下。不一会儿,徐桃便端着一只托盘过来,笑着给两人面前一人放了一只海碗,还放了两只小碟子:“这是儿自家腌的咸鸭蛋,这也是儿自个儿晒的萝卜干,用红油芝麻等拌过,虽不值钱,拿来开胃爽口倒是正好。两位慢用。” 林正言要的是细拉面,夹起来时,面在筷子上排成了整整齐齐的一排。入口,面刚刚煮过心,虽细却有揉得很好的弹性,十分合林正言的牙口。若是再煮过一些,阿娘应当也会喜欢,林正言如此想着。 喻进要的是最宽的那种。煮过之后,面边仿佛是裙边一样呈现波浪形。边儿已经很软和了,正中还是有些嚼劲儿的,层次感更加分明。不过,最吸引他的还不是面,而是泡在里面的腐皮。吸饱了汤汁的腐皮仿佛就是一个宝藏,直接咬下去,汤汁的鲜美和豆子独有的香味一齐溢出。除此外,它还可以卷起卤羊肉和面一起咬下,唔,竟有种在吃一种崭新的饼的感觉! 吃两筷子面,觉得嘴里有些清淡的时候拿起一牙咸鸭蛋。咬一口,蛋白的微弹与蛋黄的沙融合在一起,与这面搭配在一起刚刚好!再加上两根拌好的萝卜干,老天,这样简简单单的家常饭,怎么会比那些宴席感觉还要好吃? 尽管只是简单的一顿面食小菜,两人都吃了个肚圆,不光小菜吃完了,汤也喝得干干净净。两人起身后,林正言还问这拉面可否能带走归家去煮。徐桃看了下存货:“今儿个实在没料到人会这么多,只剩下了这些。若是林公想用,儿明日送到府上可好?” 林正言笑着捋须:“方才听说你隔两日要上炙羊肉串,这会儿瞧见你也忙个不停,我只是一问,不必费心跑一趟。若是我想用的时候,会提前一日打发人告诉你一声的。” 徐桃笑着应下。 马车已经被仆从驾驶过来,就在旁边停着。林正言临上车时,转身道:“这暮食隔三天都上一回新菜,朝食的新菜还是酱香饼,什么时候有新菜呀。” 您刚刚才催了一回更,怎么还要求双更呀。徐桃只得以微笑应万变:“儿记下了,下次一定!” 林正言虽觉得她这回答有些不同寻常,但也没细问,笑着道:“那我可拭目以待了。”他顿了顿,又从怀中取出一样小物事:“上次的宴,娘子费心了。若是再有此种为难的事,可凭借这物事来寻我。” 那是一块打磨得很光滑的小竹简,做成麻将大小,正面刻着松竹梅三友,背面是一个草书的林字。刻工并不如何出彩,瞧这模样,怕是林公自己做来常把玩之物。想到这一层,竹简的意义可就重了。 徐桃双手郑重接过,端正行了个礼:“承蒙林公抬爱,儿无以为报,往后定会好好精进厨艺。若是林公不弃,往后府上的宴,儿愿听候差遣。” “听起来好像是我赚了,但是细细一想,钱袋子还是亏了。”林正言捋着胡须冲喻进笑道。 徐桃忙道:“这宴席自然是免……” 林正言抬手止住她的话:“我也没甚爱好,就爱两口吃的,如今与小娘子投缘,也算是知己好友了。既是知己好友,这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娘子不必挂怀,待食肆开业时,多备些好酒才是正经。” “谢林公吉言,儿记下了。”徐桃笑着目送两人上车离去。 待到马车看不见了,徐桃这才转身,握紧了手中的竹简:这可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她刚走回摊子,又一辆马车停在了摊前。这回下来的人是阿丛和霜娘的侍女阿容,两人瞧见徐桃那一瞬,都长舒了一口气。 阿丛递过食盒:“昨儿个是娘子上新菜的日子,我家娘子派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