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以后有难处,还得仰仗你表哥,与陆氏也不能总是这样不和,对你没好处。” 郑孟华看似受用地点点头便离了松鹤院。 ··· 兰颐院坐下没多久,陆鸢听闻松鹤院很快没了哭声,想来郑氏姑侄都觉她有意看笑话,不想让她得逞,这才消停了。 这样也好,总算清静了。 这时门房来人禀话,就在陆鸢去松鹤院这么一小会儿,有个小厮来问她是不是病了。 “那小厮可留下姓名?” 听门房回话后,陆鸢知是福满楼的小厮,竟跑到褚家来问她是否病了,莫非福满楼有事? 陆鸢戴上帷帽,立即去了福满楼。 “东家,您怎么来了?” “可是有急事?”陆鸢问。 掌柜摇头,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差小厮去褚家打听的缘故,解释:“周公子找来店里,问你几日没来了,可是生病了,我一想,你确实好几日没来了,就差人去打听了下。” 陆鸢微微一怔,想来褚昉替她告病假,周玘必然也会听到消息。 “无大碍。” 陆鸢要走,听掌柜道:“东家,周公子在楼上坐着,你不去见见么?” 陆鸢摇头:“转告周公子,我没事,叫他忙自己的事吧。” 掌柜答应下,送陆鸢出门,一抬头,见周玘恰巧下楼来,许是见到陆鸢,他顿住了脚步,手执一卷书覆在腰前,目光落在陆鸢身上,将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听说你生病了?”虽未从陆鸢身上看出病态,周玘还是关心地问了句。 陆鸢道无碍,待他走近了,才看清他手中的书竟然是他之前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凌儿趣记》。 陆鸢眉心动了动,看向掌柜,掌柜呵呵一笑,缩着脖子退了几步,忙去招待客人。 “不怪他,是我问起这本书可还在,他才拿出来与我看。” 陆鸢瞥一眼那书,“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你若想看,便拿回去吧。” 周玘神色黯淡下来,将那书放回柜台,“你无碍就好。” “那我,就回去了。”周玘看着陆鸢说。 “周相慢走。” 周玘眼神更暗了些,却仍是温和地对陆鸢笑了笑,仍像一介白衣般同她作了辞礼,才转身离开。 一出门,却撞上了郑孟华。 周玘只见过郑孟华一面,之前经常听陆鹭提起她,知她是个好生是非的人,与陆鸢积怨颇深,只是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陆鸢显然也没料到郑孟华会冒出来,且她收拾的齐齐整整,虽然仍有些颓色,但已完全不像之前形容狼狈。 她调整得这么快?又来这里做什么?莫非是跟着自己来的? 不等陆鸢细思量,听郑孟华状似疯癫地大笑了声,“叫我抓到了吧!大家都来看,奸夫……” 知道她这句话出口是何后果,陆鸢想都没想,啪一声脆响,一巴掌挥下去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 郑孟华没想到陆鸢有胆子动手打她,还在惊愕之中,已被酒楼小厮捂着嘴拖拽了下去。 “周相快回吧,别叫刁妇冲撞了你。” 陆鸢转身进了酒楼。 周玘原地愣了会儿,目光不易察觉地微微一沉,拇指重重按在掌心,掐出一道月牙。 毫无疑问,郑孟华方才所为是想毁了陆鸢。 又在掌心掐出几个月牙后,周玘目中的光定了下来,似是做下一个决定,离了福满楼。 陆鸢命人绑了郑孟华送回褚家,意料之中引来一场风波。 郑氏听闻侄女挨了一巴掌,登时恼羞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