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是他撒谎......也没任何关系。白臻榆掀起眼睫,虞洐下巴搭在他肩膀处,他比人稍高些,肩胛骨和对方喉结贴在一处,于是与之相近的动脉震动分毫毕现的传达给自己。 竟然也使他心率快了些。 虞洐不愿松开,他也没强迫,反倒是伸手以同样姿势把人圈在怀里。 “好,我信你。” 他这样说,清晰地感觉到虞洐松口气,连带着激悦的心跳声跃到他左耳。 白臻榆微微抿起唇线。 虞洐纠结了会,夜晚天凉,他想继续拥抱到心意相通,可白臻榆是个伤痛难受不说的,他怕人不舒服,也就念念不舍地松开,却仍然不放心地又补了句: “臻榆,你要信我。” 信我会像你之前喜欢我一样喜欢你。 虞洐想后退一步注视白臻榆的眼睛,对方却不由分说把他揽了回来。 虞洐想,就算是自作多情,他依旧把这当成白臻榆的回答。 周遭寂静,星野辽阔,他们肌肤相抵,像是人间最后两簇不熄的火,只有你温暖,只有你明亮。 也只有你声震人间,空谷绝响。 之后的事发展似乎是顺理成章。 他尝了白金河窖藏的佳酿。询问对方时,白金河很大方,只是慢悠悠地提醒他了句后劲足。 于是他只让自家白教授饮了一杯,他也并不贪杯。 一直等着这酒的后劲,正想着如何把直接的“不过如此”婉转送达,终是感受到了热意。 白臻榆反应比他轻,因十指相扣而相贴的掌心发烫,如上好瓷玉的脸上除却两颊的粉色,仍能保持云淡风轻。 但虞洐单是看着,都忍不住要嘟囔几句:“好看。” 所以白臻榆大概也不清醒,只是清正自持惯了。 不然他不会问虞洐:“只有脸么?” 虞洐歪侧过头,轻声笑笑,眉目温柔得好似江南春水,要将人拖入西湖的云遮雾绕里: “白臻榆,因为你。” 因为是你,所以五官身段,全是我贪慕模样,全是我念想之始。 白臻榆牵着人走,从街头到街尾,听见虞洐混乱话语,却心领神会般清晰明了其中的逻辑。 他弯起唇,额前碎发有点乱,却恰好遮住了生来自带的那份清与漠。 让虞洐看一眼心里念头就只剩下要把人藏起来,“金屋藏娇”的念头已经从打造“金屋”开始,白臻榆自己却浑然未觉。 他看见虞洐目光中的炽热,也瞧清其中晦暗难明的部分。 他们对彼此都有着同样的渴与求。 就姑且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抛之脑后。 虞洐抬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