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你敢动我!你知道爷爷我是干什么的?” 徐志穹道:“问你话,且答的痛快些,免受皮肉之苦!” 衙差冷笑一声:“你是那群刁民雇来的刀手吧?爷爷告诉你,这趟生意你可千万别做,离他们千万远点,我还告诉你,你千万别动我,否则你爷爷我……” 徐志穹在他左脸上开了一道口子,不长,也就一寸多一点。 但这口子挺深,直接让他左腮帮子漏风了。 衙差哇一声叫了出来,眼泪哗哗的流:“你,你特么真敢,你等着,看我们老爷不扒了你的皮!” 徐志穹在衙差右腮上又戳了一个窟窿,衙差哀嚎许久,这次终于说正经话了:“他们都是嫌犯的家小,他们家里都有血孽门的人。” “是血孽门的人,还是朱雀道的人?” 衙差道:“我们高大人说了,都是一样的,修朱雀的,就是血孽门的,这是朝廷的命令!” 好个高知县! 这老不死的东西竟然做出这种荒唐事。 多亏大宣是个有血性的王朝,宣人的骨头是硬的,这些村民敢和官府对抗。 若是换了别的朝代,这些朱雀修者肯定得被活活冤死。 而大宣的农业生产对朱雀修者有极强的依赖性,这些朱雀修者死了,这一县之民不知得饿死多少。 徐志穹把衙役头目丢在地上,回身对其他衙役道:“把这些人都给我放了,我饶你们一条性命。” 一名衙役喊道:“骗谁?当我们是三岁孩子?我们若是放了他们,你还能饶得过我们吗?” 另一名衙役道:“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你现在赶紧给我走,走的越远越好,你要是不走,我们当场把这些人都杀了!” 衙役神色狰狞,把刀刃在一个孩子的脖子上蹭了蹭。 他们这个行当,天性如此,要说对付朱雀修者,他们没胆量,九品技就能轻松烧死他们。 但要说对付这些手无寸铁的妇孺,他们绝对不含湖。 见徐志穹和梁玉瑶没动地方,衙役揪着孩子的头发,喝一声道:“都听不明白是吧,今天就让你们明白明白!” 他准备先割了这孩子的耳朵,只听卡吧一声,衙役的刀落在了地上,他的腕骨被折断了。 梁玉瑶看着衙役道:“这回你明白了吗?” 衙役还在发愣,梁玉瑶用盘蟒之技把一群衙役的腕骨都折断了。 霎时间,官道之上惨呼不断,这些衙役经常糟蹋别人,可他们从没挨过毒打,这一下断了手腕,全都哭出了眼泪,有些人连尿都出来了。 梁玉瑶喝一声道:“谁再多出一声,便拧断他脖子。” 衙役们立刻憋了回去,一声不吭。 徐志穹道:“你先在这看住这些衙役,我回县衙,把高知县给请过来。” 梁玉瑶摇摇头道:“说颠倒了,我去县衙,你在这看着他们。” 徐志穹道:“却为何故?” 梁玉瑶道:“你去了,那老鬼肯定生疑,我去了,能把他好模好样的骗过来,到时候再做处置。” …… 梁玉瑶回了县衙,命人叫醒了县令高仁孝。 六十多岁的老县令睡眼惺忪,来到公堂之上,不知看到了梁玉瑶,还看到了梁贤春、林天正和左楚贤。 剿孽军中的大人物都来了,梁玉瑶一脸谦卑,对高知县道:“今夜我与徐校尉去和顺村看了一眼,本想好言相劝,可那群暴民油盐不进, 今特请高知县出马,一并前去劝说,若能劝住这群暴民,也算止息了一场干戈。” 高仁孝摇头笑道:“公主殿下,这群暴民冥顽不灵,劝是劝不动的。” 梁玉瑶道:“劝不动就打,我把红衣阁也带去,今天晚上说什么得把血孽门的恶徒抓住,顺着这条线,铲了血孽门的老巢。” 说完了这番话,梁贤春按捺不住了:“玉瑶说的有理,咱们即刻出发!” 林天正有些担心:“若是能止息干戈,还应以良言相劝。” 梁贤春咬牙道:“有什么好劝,暴民都应杀之!” 左楚贤不想对平民出手,且找了个说辞:“我麾下军士还须歇息。” 梁玉瑶笑道:“不劳其他各营,有我红衣阁足矣,向知府,你却怎说?” 饶州知府向思善道:“公主殿下既要除贼,本府自当全力相助。” “相助?”梁玉瑶轻笑一声,“是谁助谁?饶州的事情,本就是你分内的事情,高知县抓捕恶徒、抗击暴民时,你为何不出手相助?” 向思善干笑一声道:“州中军士和差人,都在四下搜捕恶徒,实在腾不出手来。” “难为向知府了。”梁玉瑶微微一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