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赵思悦是不信的,但就在那次隅田川花火大会上,她无意中看到Santi和那个女人调情的短信,知道他一直脚踏两条船。 虽然从没想过跟陆承白头偕老,但刚刚陆承提出要和她合影时,她本能地排斥。 陆承被她脸上的痛楚刺到了。 从日本回法国后不久,她就和那个贝斯手分手,具体细节他无法掌握,但大概猜到了什么。 “不,我不相信。” 想起自己刚刚才和她看过烟花,陆承后背泛起一阵寒意,仿佛他们之间的结局已经被命运宣判。 不过没关系,他从不相信那些预兆和谶语。 “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怎么会因为看了个烟花就陷入不幸?” 赵思悦并没这么乐观,但她不想和他继续这种有点幼稚的话题。 他的人生一帆风顺。 从小就是学霸,23岁从常青藤名校毕业,25岁接管国内排名前十的大集团,仅用四年时间就成为全国十佳优秀青年企业家。 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怎么可能明白这种求而不得又不甘心放弃的挫败? 海苑离市区有些远,赵思悦开得慢,但好歹是安全到达了。 陆承在市区有多处房产,还有特意准备的婚房,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别墅,装修高雅,家具家电一应俱全。 结婚后,赵思悦却说要住在海苑。 这里有她童年的回忆,还有许文宁留下来的画,她喜欢这里。 而且,海苑离陆鼎集团总部比较远,每天单通勤就要两个小时,陆承说不定会畏难而退。 结果,陆承却每天来回。 赵思悦曾体贴地让他住公司附近的公寓,他说要在这边陪她。 许文宁是在附近的悬崖自杀的,她过世后,这栋别墅很多年没人住,门窗落败,庭院荒芜,渐渐就传说闹鬼。 陆承让人去查,原来是一群流浪猫,从破掉的窗户钻进去,把房子当成了栖息地。 但谣言已经传开,人们也宁愿选择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正因如此,这边才只有云姨一个佣人,其他人都不肯过来。 云姨站在门口等他们回来。 陆承看赵思悦晚上吃的不多,就让云姨煮点宵夜,赵思悦吃了碗肉燕馄饨才上楼。 陆承去书房给陈南科打电话。 陈南科正在健身,吭哧吭哧喘气,陆承等他喝了水才开口。 “帮我查一下当年他们是怎么分手的。” 他们,没有姓名,但陈南科知道他说的谁。 陈南科又汇报了陆通和陆运的事,果然是他们俩跟陆耀祖打的小报告。 呵呵,真的是毫无新意。 陆承冷笑,没有进一步指示。 陈南科有点摸不透:“要不,我去跟老陆总说他们在公司里一直为难您?” 陆承皱眉:“你跟着我多久了?” 陈南科突然头皮发麻。 “三年。” “三年了,你能想到的就只是跟我爷爷告状?” 陈南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许久才憋出一句话。 “……请您明示。” 陆承今天实在没耐心培训手下,直接给出答案。 “找几家媒体把陆通和崔莹莹的事爆出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