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没想就道:“吃东西,尤其是甜的。” 又开始往下补充:“还有拍照,刚才跟你说过。再就是画画、看书看电影什么的,对了,我也经常看f1比赛,因为我喜欢谢奕修,所以去了解了好多赛车知识。” 谢奕修听她这样说,眸光晃了晃。 须臾,他问:“你喜欢他什么。” 又一字一顿地念出自己的名字:“谢奕修。” 岑遥想了想说:“很多,比如他好厉害,十九岁就是f1赛车手了,二十一岁就拿了赛季总冠军,而且是第一个华人总冠军,他的最快圈速是1分19秒,现在国内只有他能跑出这么快的速度。” “拿那个冠军很难么。”谢奕修问。 岑遥重重地点头:“很难的,不仅比赛难,他刚成为f1车手的时候,还有特别多人质疑他的实力,他压力应该很大,也超级辛苦。你知道吗,他从小到大除了上学就是比赛和训练,都没有什么私人时间,而且颈椎、膝盖和脚踝都受过伤,” 谢奕修听着,像听上辈子的事情。 “他夺冠的时候我特别激动,看直播听赛场为他放国歌的时候都哭了,”说着说着,岑遥叹了口气,“但是前年开始他就去国外休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的比赛,好希望下个赛季可以有他,他应该也在为回赛场作准备吧。” 谢奕修没接话,良久,他说:“可能他不想再比赛了。” “不可能。”岑遥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她望着谢奕修,坚定地说:“他不会放弃他的梦想的。” 谢奕修垂下眼睛,指腹摩挲了一下木质的筷子,意味不明道:“你怎么知道他还是那样,如果他变了呢。” 岑遥愣了愣。 半晌,她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 谢奕修看了她一眼。 岑遥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从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他了,一直看着他走到今天,他从来没变过。我到现在都记得他第一次参赛,在终点站接受的那次外媒采访,那段视频鼓舞了我很长时间,能说出那些话的人,不会变的。” 谢奕修记得岑遥说的采访。 她看起来很想告诉他具体的内容,但他却没有流露出要听的意思。 没什么可听的,因为那次采访的稿子,几乎都是工作室提前准备好的。 那些别人写出来的字句八面玲珑、滴水不漏,但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鼓舞她的,不是他。 “吃饭吧。”谢奕修说。 岑遥便把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她觉得或许自己说得太多,让对面的人不耐烦了。 餐厅确实值得排队,这次的尝试没有踩雷,离开饭店的时候岑遥边走,边举起手机面朝自己录了一小段视频:“……今天好开心,有人接我下班,还陪我打卡了想吃的餐厅。” 谢奕修看向她的屏幕,小姑娘长得不高,举起手机来也拍不到他的脸,他只有一条黑色的袖子入镜了。 录完之后,岑遥收起手机,高高兴兴地指了指某个方向:“你的车停在那里,我们过去吧。” 回家的路上,岑遥舒服地倚在车门和座位之间的角落,把录下来的视频发到了谢奕修的私信里。 山今遥:“[视频]” 山今遥:“等你回沪市也可以尝尝这家店的锡纸鲈鱼!”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