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的高昂的报酬,又让土匪从一个村里押解了一批男丁上了战场,南方军见这些人没有武器,像是一群来逃荒的,就没有迎战,被刘清仁钻了空子直接开火轰炸,土匪平民和南方军死伤一片,抢到了那个关口。 然而北洋军没有恶劣到内战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屠杀平民,被调查出来势必会引起国内舆论的轩然大波。正值何远山有一批南方军军衣的订单完成,刘清仁找到何远山高价买下了这批货,把一百套军装给死去的平民换上,封锁了消息瞒天过海。因为这一场以寡敌众的胜仗刘清仁得到了袁世凯的嘉奖,在军中节节高升。 而何远山也不是吃素的,知道了刘清仁的猫腻,明里暗里让他知道自己手上有这批货的来龙去脉的证据,刘清仁让渡了很多好处给他。这些年来刘清仁一直没有对何远山下手,很大程度就是忌惮何远山这个老狐狸逼急了抛出当年的证据,虽然刘清仁已经不是当年初出茅庐的军官,不会有致命的影响了,但现在还正是他运筹帷幄想进一步高升的时候,自然也不能因此影响了声誉和前途。 新娘子接着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坦白的原因,她本因为爱慕刘部长成为了他的情人才甘愿为他所用,她一心以为刘部长会娶她,谁知道他爱上了一个跟初恋情人相似的女人,把自己抛之脑后,还安排自己嫁给别的男人做小老婆,她心里嫉恨交加,不想再被他利用了,但是怕刘清仁会报复她的不听话,所以不敢逃走。 商依依说既然刘清仁想对付他们俩,他们可以将计就计,她可以留在何府做内应,如果刘清仁有什么进一步的指令何远山可以立刻知道好做防范,要是何远山把她暴露或者赶走,那么以后刘清仁肯定还会派别的更无从知晓的人来到何府的。 何远山震怒之于觉得很有道理,何府多一个女人而已,这样可以让刘清仁不会急着再有什么举措,于是两人达成一致,明面上是何远山的六姨太,私下是商讨对付刘清仁的同盟。 “不过你始终是一个女人,面对曾经的男人,还是旧情难忘吧。”何远山放下茶碗,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 “什么旧情!老爷,我只恨没有能力把这对狗男女一起推进荷塘淹死!”依依面露愤色。 何远山目光飘过她紧张的发红的颈口,伸出手握住她敞袖里藏着的雪白的手腕。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并不可靠。” 依依应激的一颤,就想抽回手去,却被紧紧的攥住。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不信任我大可以直接把我赶出何府,让刘清仁再想办法。”她扬着下颌激荡的说。 “这么久了,我可能就是太信任你了,所以都没想到要一个女人真正的一条心,首先她要是属于这个男人。” 他目光混浊,用力的把她拽到身上,另一只手伸到她发红的颈上轻蹭了一下,开始解她衣领上的盘扣。 依依浑身颤栗起来,还在努力保持着镇定,“何远山,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只是你挂名的六姨太,你不会强迫我。” 新婚那天结盟的条件就是互不干涉,商依依只要守着何家的规矩不生事就可以。因为她说刘清仁这样让她憎恶男人,心里已经是要出家做姑子去了,绝不想再以色侍人。 何远山纳她进门当然是看中她的美貌,这样听来兴致索然,但他一直不是一个急色之人,对权势金钱地位的兴趣要远大于女人,看她那么三贞九烈的样子,勉强也是无趣,就没有再起这个心思。 “你做我何远山的小老婆已经两年了,你身子印着的还只有刘清仁,我何远山没有这么冤大头,这个绿帽子我不喜欢。”他的手沿着她的粉颈摸上她的脸,“女人,一定要身心合一。” 依依硬撑着不动,紧张的吞咽口水,她不敢流泪,她知道女人的哭泣和软弱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她一直害怕有这一天,如果何远山真的打定主意要硬来的话,她能逃到哪里去,这里是偌大的何府,全是何家的人,而她是一顶花轿抬进来名正言顺的六姨太。 如果要逃的话两年前又何必走进这里,虚与委蛇的生活,在悬崖边行走就总有粉身碎骨的一天,她就像水塘中的蚂蚁,爬不到岸,只能沉往更深的深渊,在下沉之时抬头仰望一眼夜空中的月,倒映在水中,白的发光,好似就在身边,但那只是她的镜花水月。 她的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