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人们的脚底下系着木棍,举着一根长杆,别人在背后一推,他就举着长杆冲了出去,击中鸭子就算得分。 但这是改良之后的,更早的时候,没有鸭子,是两个农民举着长杆对冲。” “像是古代骑士决斗那样?” “对,就像是古代骑士决斗那样,他们手里的长杆虽然比不上骑士的骑枪,但他们的身上也没有任何护具,甚至没有一件棉衣。后来太危险了,所以变成了打鸭,如果只是穷人自己玩,那么最后的胜利者可以拿走鸭子。 但是有钱人加入进来了,他们开始开赌局打赌,接着开始想看更‘精彩’的比赛……抱歉,我无关的事情说得太多了。” “不,很感谢您对我说这些。银镜湖现在还没上冻,是吗?” “是的,虽然有了一些冰渣,但还没上冻。” “如果有人赶着马车把尸体扔进湖里,会被湖村的人发现吗?” 维克托思考了一会儿:“不会,因为从这儿到银镜湖有很多条路,而银镜湖的湖岸平缓,并且建立了多个小码头,码头旁边成年系着钓鱼的小船,只要能搬得动尸体,那么偷偷去到岸边,趁着夜色把尸体扔进湖里是很安全的。 杀害凯特隆先生的凶手,很希望我们发现他?” 奥尔摇了摇头:“不确定,会这么安排也有其它可能,比如凶手抛尸中途发生意外,时间不够,或者凶手实际上并不是一个熟悉周围地形的人。谁是尸体的第一发现人?” “罗纳特·卡杜,一个到诺佩特村干杂活的农民。他走在路上闻到了臭味,以为有动物的尸体在草丛里,谁知道翻下沟之后,发现了那辆车和车上的尸体。” 整个哈梅尔镇说是一个镇子,但除了诺佩特村那些每年跟随着索德曼社交季“迁徙”的有钱人,其余所有人都是属于诺佩特村的配套服务项目。 “诺佩特村现在不是住了很多人吗?那段时间村子里的杂活不多?” “村子里当时没住多少人,除了怀特夫人这位长期住户外,只住了四五户。” “谁雇佣的罗纳特?” “……不知道,很抱歉我们没问过这个问题。”维克托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窗户,“我这就叫人把罗纳特叫来。” “谢谢。” 维克托朝外边喊了一声,有蓝衣警察骑着马过来——泰诺达尔不能让儿子自己过来,总得配置几个帮手。当地警察得到了维克托的命令,双腿一夹马腹,骏马立刻轻快地窜了出去。 奥尔坐在车上和达利安一起翻看新得到的案卷,尤其是尸检报告。从凯特隆夫人那得到的并不是完整版本,新的尸检报告上说,凯特隆先生的左小腿骨折了。是非常严重的开放性骨折,骨头已经刺出了皮肉外,甚至刺破了裤子。但这个伤口没被标出是生前伤,还是死后伤。 ——这个小坡镇虽然比黑峡镇繁荣得多,但做尸检的也绝对不是专业人员,这位兼职法医很可能分辨不出生前伤或死后伤。 “泰诺达尔警官,请问您还记得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在马车里是怎样的状态吗?坐在座位上,还是滑落在座位下面?” 尸检报告只说尸斑证明尸体没有被移动过,可没说尸体到底是怎么样的姿势。 “是这个样子的。”维克托直接用自己做了一个演示。 凯特隆先生坐在右边的座位上,但整个人向□□斜,脑袋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抵在椅背上。他们的马车很宽敞,但如果是凯特隆先生的那辆小马车,这种姿势凯特隆先生的膝盖必然会抵在车门上,可他有一条腿骨折了…… “你们是怎么考虑骨折的腿的问题?” “之前我父亲认为,应该是凯特隆先生被击中头部后摔下马车,受惊的马拖着车从他的腿上碾过,导致的。” “这和刚刚那位曼森小姐的证词不是对不上吗?” 奥尔指的当然也是之前,曼森小姐的证词还有效的时候,她可是说凯特隆先生在车厢内部遇害,一击毙命,没有受惊的马,没有跌下马车。 “……”维克托的脸颊泛红,“蒙代尔警官,其实我父亲也不是很相信怀特夫人是凶手。但凯特隆家给我父亲施加了极大的压力,案子发生后,不止镇长来了,总局还来了一位督察。他们站在旁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