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没听见吗? “事实上……今天午饭过后,主人吩咐我,三点后再来,给他送上一杯红酒。他还让我叫走了二楼的其他仆人。”说完后管家补充了一句,“我没有说谎,不过之前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奥尔很诚恳地感谢管家,他可以不说,但现在说了,那就是对案件的配合,没必要纠结之前他是否说谎的问题,“今天下午有客人来拜访吗?” ——虽然这位管家也同样是嫌疑人之一。 “谢伦坡伯爵生日,也是他家庭聚会的特别时间,他并不想在这段时间里被外人打扰。从二十几年前开始,就是这样。所以谢伦坡伯爵要见的,就只能是子爵或者男爵这两家,也或者两家都有。”钱德勒的嘴角下弯,鄙视与厌恶溢于言表,“这些贵族,猴子都要比他们更了解伦理这个词的写法,简直是猪猡。” 波罗斯泰向左看,奥尔向右看,管家低头。 所有人都当做没听见这位的嘀咕。 也不怪钱德勒朝那个方向思考,一位父亲见自己的儿女,或者见儿媳与女婿,为什么还要赶走所有仆人?尤其奥尔刚刚已经证明了,死者生前进行过某些行为,这完全就是证据确凿了。 “您要去见那两家人吗?”抒发了愤怒的钱德勒看向奥尔。 “我还要再看看。” “我当然要陪您一起~”钱德勒顿时又高兴了。 “……”并没有邀请的奥尔,也只能沉默地让他跟上来。 从伯爵的办公室出来,向右拐,顺着走廊就来到了目前子爵一家的房间,门关着,有两位皇家警察在门口守卫。 奥尔与他们点头算是打招呼,又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从办公室向左走,走廊的尽头是个小露台,右拐走一小段,才是通往北翼的走廊。走廊全长八十米左右,走到对面后右拐,过两个房间,则是男爵夫妇的住房,门口同样有皇家警察。 “您带着仆人下楼后,有没有在两栋楼的楼梯上安排人?” “没有。但午饭之后,会有人例行打扫。因为主人吩咐了不要上二楼,所以今天午后的打扫只限制在了一楼,我也吩咐了他们不要上二楼。” “那位女仆和男爵的储物间……” “在二楼。” “可她还是上去了,而且没人向您汇报过。” 管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请允许我失陪一下。” “当然可以。” 首先要确定二楼到底都有谁,接下来才能开始寻找凶手。管家去确定情况,奥尔三人又回到了办公室。奥尔继续在房间里寻找线索,趴在地上敲击地板,拨弄地毯。 “您在找什么?” “我听说有人有些人会在地板在做暗格,我在试着找暗格。” “死者可是财政副大臣,如果他暗格里放着的东西涉及国家机密怎么办?” “交给我的上司。”奥尔先看向钱德勒,再看向又双叒站在门口,好像卫兵一样的波罗斯泰。 “管家来了,先生们。”波罗斯泰恰好在这个时候挥动手臂,示意他们俩赶紧起来。 奥尔立刻站了起来,对于没找到暗格他很淡定,反而是钱德勒看起来更失望。 管家不止自己来了,还带着几位仆人,其中两位男仆押着一位中年女仆,看装扮就知道,她应该是干粗活的。 “她是在厨房干活的女佣,每一栋建筑都有一条专用的送餐楼梯,他收了男爵的钱,让妮纱从送餐楼梯上了二楼。”管家有些冷硬地说,刚刚是他自己知情不报(只是不说,不算说谎,所以不算破坏誓言),现在却是他的管理出现了问题,对管家来说,后者比前者严重得多。 女仆瞬间跪下:“先生们,发发慈悲吧。我只是收了25艾柯。我愿意把钱全部拿出来,不,我愿意赔偿!我确实说了谎,但我怎么敢对男爵老爷的事多嘴呢?发发慈悲吧。把我赶走是要了我的命啊!” “只有那位女仆?”奥尔退后一步,不让女仆抓住他的脚。 “这一次我十分肯定,只有那位女仆。” “那请把这位夫人带走吧。” “你们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她凄厉地叫着,立刻被捂住嘴,拖走了。 “现在,我想问问您,伯爵和他的儿女感情如何?”奥尔问管家,又向钱德勒与波罗斯泰点头示意,“请补充。” “伯爵与子爵和男爵夫人的感情,都很好。但相较之下,与子爵的感情更好。最近与男爵夫人有些矛盾,因为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