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正想去给你们弄点啤酒喝。我——轻点!” 伊维尔已经拽着汉森,从后门走进了鸡毛掸子旅馆。在奥尔眼神的示意下,潘奕跟了上去,然后就是奥尔和罗森伯格以及助手。 鸡毛掸子旅馆里正一团混乱,楼上楼下的客人们被巡警们驱赶下来。巡警们都很规矩,但还是有胆小的男女发出惊恐的叫声,只是叫归叫,没人反抗,所以一切倒是还算顺利。 透过一楼房间敞开的大门,奥尔看见的是紧紧挨在一起的双层床,床和床之间的距离仅容许一个苗条的女性侧身走进去。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么狭小的旅馆,却这么长时间还没走空客人了。 “这里的床位怎么卖?” “白天1艾柯,晚上2艾柯,一天25艾柯,如果要包一周只要15艾柯。我可是良心本分的商人,先生。我这里的客人都能免费使用盥洗室,还免费提供饮水,床单每个月都会换新的,如果带着孩子我还免孩子的住宿费,当然他得和他的家长睡在一起。房间区分男士房和女士房,我还雇佣了保镖,女士们可以保证安全。 当然,除了这样的公共房间,我们旅馆还提供高级的单人房,非常高级。有舒适的双人大床,梳妆台和衣柜,每天免费提供早餐——一片面包和一杯牛奶。如果您想要,我们可以代为购买午餐和晚餐。这样的房间一天只要5艾柯,只比公共房间多了3艾柯,多么便宜啊。” 汉森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直到所有客人都被赶了出来,伊维尔拽着他的领子开始上楼,他也依然卖力给自己做着推销。 在三楼的第三个房间,伊维尔停了下来。也是直到这一刻,汉森才终于闭上了嘴……不过很快他又张开了:“您觉得这个房间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这里和其它单人客房没什么不同,因为它在角落里,所以通风很糟糕,采光更糟糕。这里前几天还被发现了有老鼠窝,跳蚤更是从来都没有少过。对了,这里还很臭,因为剃须刀的盥洗室窗户就正对着这!” 汉森喋喋不休时,奥尔在打量着这个房间,左边墙壁上有些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靠近衣柜方向的墙壁上糊着烟盒大小的纸。 当奥尔朝那张纸走近,汉森立刻叫嚷了起来:“墙壁后边有个虫子窝,那张纸上我抹了毒药,先生!” 奥尔并不搭理他,这张纸比墙壁的其它地方都要干净得多,奥尔有理由怀疑,这东西就是这两天才贴上去的,他摸了摸这张纸,然后戳了一下。 “虫子窝?嗯?”纸的背后没有虫子窝,只有一个墙壁的裂缝,但从裂缝的木茬看,这个裂缝的出现也很新——这栋有着石头外墙的旅馆,内部的隔板却薄得像纸,用手指头戳都能戳出一个洞来(虽然石头墙奥尔好像也能戳出洞……)。 奥尔看一眼伊维尔,表示接下来是他的工作了。 旅馆老板汉森很显然知道那个洞,而透过洞看到3号室的人,即使不是凶手,也很可能是目击者。 伊维尔一脚踢在了汉森的腿上,胖胖的旅馆老板直接跪在了地上,紧接着他的脑袋被伊维尔一把按了下去,脸颊贴在了地上:“看见那块鲜红的肉了吗?那是那女人的皮肉,我很确定它能和她后脚跟上缺失的肉拼在一起。 强暴、杀害一个女人,满足了自己,又能把她的尸体用在陷害对手上?看来你很善于这么干。你是第一次杀人吗?还是第二次?第三次? 我们该查一查附近失踪的女人和孩子,你是不是有一个邪恶的小地窖呢?或许你就是缎带杀手?不,你太蠢了,又行动迟缓,很难抓住那些女孩。但也说不定你是有同谋的?你的儿子?兄弟?还是你刚才说的,旅馆的保镖?” “呜呜呜哇!我唔哇!我没唔!”伊维尔按着汉森的力量太大,他甚至难以发出完整的声音。 即使伊维尔放开了手,汉森也依然保持着跪在地上脸贴地的难受姿势,他只顾着呜呜哭泣,甚至不敢抬一抬头。 “告诉我,那死去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伊维尔踢了一脚汉森。 旅馆老板这才稍微直起了一些身体,惊恐看着伊维尔讲述起了情况:“我没有杀她,真的没有。我、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本来想报警的,但是、但是我实在是太害……敬畏皇家警察了。我这肮脏的地方怎么能容纳您们尊贵的靴子呢?我……” “你发现的时候她是什么情况的?” “她、呃……她死了。” 罗森伯格都翻了个白眼,这能说会道的旅馆老板,为什么在真正有用的事情上,却完全抓不住要领呢? “她叫什么名字,她死时姿势是什么样的,穿着衣服吗?她脖子上有布条吗?她的随身物品呢?”伊维尔刚咄咄逼人问完,就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奥尔,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问到了点子上,可奥尔没说话,这让他有些遗憾。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