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的有些古怪,许糖并未追根究底:“不可,肖玉对我帮助极大,我不能就这样把他留在这里。放心长姝, 我们明天就出发, 不会耽误离开的时间的, 我已经为肖玉约了大夫,等会儿我会让学生帮我把肖玉送过去。” 长姝笑了笑:“师姐长大了,考虑问题也越来越周全了。” 许糖脸一红,不过她想到自己一直被长姝照顾,便又释然:“长姝,你不要叫我师姐了,我本来就不是长清宗的人,现在也不在长清宗生活,你就叫我许糖吧。” 长姝的眼睛极快的眨了眨,眼睫毛好似翻飞的黑蝶:“师姐,你说过的,你会一直做我的师姐,永远和我在一起的。” 许糖挠了挠头,这显然是历史遗留问题,她只好说:“人都是会变的,年少时的事谁说的准?长姝你可别开我的玩笑了。” 人都是会变的吗?还是许糖在隐晦的表示什么? 长姝一瞬不瞬的盯着许糖:“我从来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心意,师姐也不能改变。” 这句话像是在说气话,这倒衬的长姝像个小孩子了。 许糖忍不住笑:“长姝,你怎么和肖玉一样幼稚啊!” 这话像是触到了长姝的逆鳞,他的面色彻底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肖玉藏着怒气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说谁像我?” 许糖呆住:“肖玉,你醒了?” 长姝眉心微跳,他仔细看过去,发现压在肖玉胸前的黑气碎了。 肖玉看向长姝,冷笑了一声:“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死?” 长姝微微一笑,绵里藏针:“我自然是要和师姐一起长长久久,你死了我也不会死。” 肖玉愤怒道:“少扯淡!如果不是你,许糖也不会这么倒霉!她跟你在一起必定折寿三年!” 听到“折寿”二字,长姝脸上的笑容消逝:“那总好过你,你根本护不住她,废物。” 肖玉当即从床上下来,挽起袖子就要和长姝干起来:“那我们比划比划?你个连性别都不敢露于人前的老六,看我今天——” 长姝突然拉住了许糖的袖子,过分好看的脸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师姐,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凶?” 肖玉不可置信:“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是男人就一起比划比划!” 许糖被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她喊了一声停:“你们别吵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 肖玉翻了个白眼:“谁和他是自己人!” 长姝委委屈屈:“我才不和他是自己人。” 许糖无奈的说:“你们不要生气了,我——” 肖玉想起了什么,突然愤怒:“不是,你刚才为什么说长姝像我?他这个全身上下都是心眼的东西哪里像我?” 长姝冷静提醒:“不是我像你,而是你像我。” 正在许糖疲于应对的时候,她突然看到门外走进来了几个女子,女子们通体清香,进入肖玉的房间里之后,俱是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她们迅速用花瓣改变了房间里的香气,然后训练有素的在房间里放了一张贵妃椅。 那贵妃椅一看便不是凡品。 还来不及仔细去看,便见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穿白色锦衣的青年。 青年周身华贵,手执一根白色玉簪,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各位,好久不见了。” 青年正是顾嘉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