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了。” 也不过几日不见,她似乎瘦了好多,一双细长的柳叶眉总蹙着,好像藏了些哀愁跟心事。 “府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引星抬眼,目光闪烁,终是不敢信他:“没......没什么......”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出去找药童重新熬一碗药,又从大夫那儿要了两身勉强合身的衣服。 本想自己把药喝完,可大概是烧的太厉害了,此时引星双手使不上力,刚端起碗便差点洒了。宇文承身手凌厉利落,过来接住碗就要喂她。 犹豫了一下,引星只能靠在他怀里,让他一勺一勺的给自己喂药。 大夫忙完前堂的事,过来把脉,确认已经没事了让俩人回去:“我说宇文少爷,你自己多少也懂医术,以后可别再深更半夜把我这个半只脚进棺材的死老头子叫起来了。” 宇文承抿唇。他也不想的,可当时摸到她手背滚烫,根本不敢自己去医治,生怕她出事。 引星闻言,只当他是受爹娘所托,“二少爷,大夫,多谢。” 老大夫看着面前的两人,宇文承那厮耳朵尖红红的,举手投足不同于平时的洒脱,而是带点扭捏。还十分谦方有礼的低声让她不用道谢。 大夫顿时了然于胸,出去前故意装作担忧道:“二少爷啊,老夫见你身上也很红,是不是也高烧了?” 后者一个凌厉的眼神翻过来,老大夫解了气,扬眉笑着离去。 两人穿着药堂里的衣服,一道回了宇文家。宇文赋每天都起的很早,出门时正好见到两人穿的一样,便停了下来。他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睨着宇文承:“干什么去了。” “跟你无关。”宇文承没给好脸色。 宇文赋一皱眉,那双眉眼便深沉的不行,仿佛风雨欲来,叫人无端端心惊:“事情没办好,不许给我想别的!” 大门口不宜争吵,宇文承拉着引星进门,引星跟在后头不敢多问。 宇文赋眉头蹙的更深,手指去揉额头:“心思半点不用在正经事上,早晚要被他气死。” 马车里跟随的小侍从递上一杯茶,让他消气:“毕竟老爷夫人从未让二少爷管过府中的事......” 热茶下去,宇文赋靠在软垫上,想起以前的事。两人相差不过一年,在长到五六岁的时候,父亲早年江湖上拜的兄弟来府中,听说身手不凡,愿意收一个徒弟,宇文赋自幼向往行侠仗义的快意生活,冲在了最前头,可那人摸了摸他的筋骨,摇摇头。转而去摸在他身旁的二弟,只摸了手掌,便惊喜的称赞:“习武的好苗子啊。以后跟我吗?” 他看着二弟拜师,看着那位师傅与二弟其乐融融。脸上连假笑都堆不起来。就算他从小足智多谋,宇文家上下都看好他,爹娘也着重栽培他,甚至没过几年就让他逐渐掌管家中产业,可他...... 宇文赋闭眸,手撑着头,他一直羡慕的,是每年都随师傅出去的宇文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