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子气死了, “谁,谁要上战场!我修行不过是为了容颜永驻!上什么战场!而且这么香乐意!我喜欢!还省了胭脂水粉钱呢!要你管!你就是嫉妒我!” 郑泽天也是无语,他是不想管,但味道也太重了,真是不吐不快,于是裁下一块衣角捂住口鼻道, “你这是内息不调,说严重些是有内伤的隐患,现在你闻着香,是因为你才筑基期,内气稀薄,闻着味还不够浓,但等以后体态定型,或者境界增长,亦或病情严重了,就会变臭了。这道理你师父一个玄门的难道不懂?还是没提醒过你么?” “会,会变臭!” 玉簪立刻警觉起来, “是不是真的会变臭!你别诓我啊!你才多大年纪,也懂得医理么?” 郑泽天用麻衣捂着口鼻,闷声闷气得道, “久病成医,我所学甚杂,虽不能自称精通也算有效。你不信我,自己去找墨竹山的真人问问就是了。” 玉簪眯起眼盯了他一会儿,大概还是‘会臭’给她刺激到了。戳戳身边的道子小声道, “你把那方子再说一遍,我没记住……” 于是郑泽天又讲了两遍,玉簪才小声默念着背下。 就这么几个字也要听三遍,愚钝啊。 这种资质以前也就是黑莲教混混的份,可没资格拜入玄门的啊,郑泽天心里也有数了。 看来玉簪的师父,就把她当个香包带在身边的。对自己的弟子尚且如此,何况别人。 这‘师父’大概是个薄情寡恩,下手无情的,搞不好真的不给巨子的面子,若动起手来,他脚上伤势还没好,也不可能用肉蝎子加速逃生,见了面可得谨慎一点。 于是他又试探问道, “不知尊师是玄女哪一脉的真传,挑在子时山外相见,莫非是在拜月吗?” 玉簪哼了一声, “你方才不是说,早知晚知都一样么,还是忍不住要问的啊。哼,好叫你知道,我师父是谢罗山玄岳玉虚宫上宫入道,嫡传真人!” “谢罗山?”郑泽天想了想,“哦,是不是当年你宗出了个叛徒,跑去神教做了教主,后来还打上山门,差点灭派,最后继任掌门认输求饶,保证封山不出才逃过一劫的那个玄岳玉虚宫?” 玉簪都惊了,“啐!这都哪年哪月的秘事了!你从哪儿知道的!讨厌死了!” 那当然知道了,至少前世的记忆力,谢罗山也是道门巨擘,九大玄门排名还蛮靠前的,就因为出了这件事,内门相争,颜面扫地,实力大损,数百年封山不出的,好在当时其他各派也正忙着围攻罗教,没工夫来占谢罗山的便宜,倒叫他们缓过来了,没有像某剑宗似的灭派。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