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比他高了好几个层次的小兄弟面前坐立不安,汗流浃背,最后羞愧地垂下了头。 “想不到你还挺有血性,我们决一死战时,我让你十招。” 小谭:“......” “我不......” “子庚,主子叫你过去一趟,”辛阳赶在这个关口走了进来,“谭哥还没到晌午呢,你怎么就一脑门的汗呢?” 小谭:“我...我...没事。” 子庚闻言拿起桌上的药碗豪气万丈地一饮而尽,然后把空了的丢回桌上,给了小谭一个睥睨无双的眼神,然后就跟着辛阳出去了。 “你完了”的意味甚为明显。 “我不是,我不想......” 小谭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在他们走远后才哆哆嗦嗦地收走了药碗。 “天爷呀!”谭桂生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这是什么世道?怎么都可着我一个人祸祸!” 李尘徽这边也没好到那里去,他打了盆凉水,把自己的脸在凉水里浸了三遍还是觉得热,他把碍眼的头发挥开,准备继续,后颈的领子却被人拉住了,顺便把他转了个个。 梁蔚竖指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沁入肺腑的凉意叫李尘徽立刻恢复了清明,只是耳尖红的更加彻底。 “我出去见个人,你好好呆着在这里,不要乱跑。” 梁蔚带着笑意的眼睛很是漂亮,他的瞳色现下已经恢复了正常,纯粹的墨色里映着檐下的日光,像是揉进了满天的星辰。 “好嘞,”李尘徽扯出个温柔的笑,“娘子早去早回。” 他风度翩翩地将梁蔚送至门边,亲自给他戴上帷帽,直到梁蔚带着子庚消失后,才转过身去卸下疲惫的面具。 他的脑袋方才还是有些晕眩的,但梁蔚给他凝了神,倒是让他好受了一点。 不过他心中的嘀咕从起来到现在都没断过,他昨夜贪杯酒醉,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有没有唐突了梁蔚?有没有发酒疯?又为什么和梁蔚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李尘徽的脑中一片空白,他像是彻底断了片,正想着,他身边正好走过去一个暗卫,李尘徽出了神,差点撞到人家身上,连忙说了句抱歉。 结果他抬眼一扫,发现这人就是昨夜陪自己去买酒的那个暗卫,他记着昨晚上是他负责在院中值守来着。 李尘徽转了转脑袋,朝那暗卫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小兄弟,我昨晚上把自己的玉佩落在院里了,你瞧见了吗?” 暗卫闻言立刻回道:“属下昨夜一直院中值守,亥时就见主子把您抱回了房里,属下收拾的时候并未见着您的玉佩,还请公子恕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