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夜迟瑟不满她的冷脸。 不过景小玓这次却没示弱,退开离他两步之遥,不服气地道,“不是我说,就太子这样是非不分,跟着你可不是单单受委屈。我才来这里多久,颜侧妃是什么德性我都能摸清楚,以太子和颜侧妃的熟悉程度,不可能看不出颜侧妃的为人。一个侧妃仗着亡父那点恩情胡作非为,不加以任何严惩那都是纵容,那禁足还不如不禁呢,毕竟回过头来别人就会用更恶毒的方式加害于我。我真想问问太子,你将我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是供你的女人肆意欺凌的吗?我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平白无故被人如此欺辱?” 她不玩了! 一个烂女人,一个烂男人,她还要被迫演三的角色…… 真是猪屎糊了脑袋! 夜迟瑟满身冰寒,整张俊脸更是冷冻刺骨,毕竟她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的女人! 尤其是今日,她竟敢骂他是非不分! 然而,面对她咄咄逼人的质问,他一腔怒火却是怎么都发不出来…… “你好生歇着!” 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他攥着拳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厅堂。 “呼!”景小玓狠狠地吐出一口气。 讲真的,她不是不怕,其实她怕得要死。毕竟在别人屋檐下,能不能活下去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可她又太气愤了,明明她是被小三的,凭什么要被人针对啊? 那颜心悦如此能,怎么不把太子妃的位置霸占了,她要是上了位,还怕别人抢她男人吗? 以前她觉得杜元然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男,可跟这夜迟瑟比起来,杜元然还不及夜迟瑟的十分之一! 就在她准备回卧房当一条要死不活的咸鱼时,安狄又回到厅堂,还一脸紧张地问道,“景小姐,发生何事了?” 景小玓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安狄咧着嘴到她跟前,笑着说道,“景小姐,其实我们太子很在乎你的,他不处理那些事,也是想着您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颜侧妃虽然心眼多,但也就那点能耐,我们都是看在眼中,不同她一般见识罢了。再说了,您以后做了太子妃,这内宅的事便是您说了算,您又何必跟太子置一时气呢。您说,小的说的可在理?” 景小玓冷着脸,眼角斜视着他,真想一巴掌给他呼过去…… 不过,她到底还是没那个底气。 “景小姐,要不这样吧,您去哄哄太子,兴许太子高兴了,您说什么他都会顺着您。我们太子看着是沉闷了些,可他很怜香惜玉的,只要您多哄哄他,便是天上的星星他都能为您摘下来。”安狄说完,还‘嘿嘿’笑了笑。 景玓越听越恶心,最后竟被他恶心笑了。 她突然偏着头,弯弯的眉眼认真盯着安狄,像是在打量他,又像是在思考什么。 “景小姐,怎么了?小的脸上有什么吗?”安狄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安护卫,太子确实很沉闷,我同他都没什么话可说。跟太子比起来,我觉得你性情是真好,风趣又幽默,说话又好听,跟你在一起,我心情都变好了……” “景……景小姐……”安狄脸色大变,最夸张的是他直接后退到厅门口,差点被门槛绊倒。扶着门框的他惊恐不已地瞪着景小玓,犹如见鬼般面色大失血,“景……景小姐慎言……小的……小的……小的不打扰您了……” 话音未落,他一步跨出门槛,风一般刮得没了影。 景小玓走到门口,朝外扫了一圈,冷冷地哼道,“搁我跟前放屁话,当谁不会似的!看我臭不死你!” 看着安狄仓惶返回,夜迟瑟脸色更冷,“怎么了,被鬼追了吗?” “殿下……”安狄差点脱口而出,但触及到他那锋利如剑的眸光,瞬间清醒了一大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