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先给他打个样啊,他就知道后面他该说点什么了。 怀聿:“……” 但他没有生气地挂断电话,他沉默片刻后,压低了声音说:“我想艹你。” 潘尹川:“咳咳咳咳……” 他扶着布满岁月痕迹的窗框,狂咳不止。 怀聿慢条斯理地说:“还没艹呢,怎么就呛上了?” “……”潘尹川张张嘴,又一句话都接不上。他慢慢站直了,窗外的冷风全拍在了脸上。 “一个人住在那里害怕吗?”怀聿突然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潘尹川也得以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其他人也是人啊,又怎么会害怕?” “好了,我现在知道你在那里过得开心且满足了。”怀聿淡淡说。 潘尹川顿时放轻了声音:“倒是辛苦您了。” “和一帮蠢货打交道,是挺辛苦。……那你该怎么消解我的辛苦呢,潘尹川?” 电话这头,beta难得没有被为难住。 “可惜您不在我跟前,不然我还能给您放松一下肌肉。”护理手法刚学完,虽然是针对瘫痪患者放松腿部肌肉的。 别说,潘尹川还真有点跃跃欲试。 “可惜。”潘尹川忍不住又说了一遍。 “我要在你面前?”那头的怀聿似是换了个坐姿,声音愈见低沉,深处的疲态也透了一点出来,但他还是执着于继续和潘尹川讲电话。 他说:“那恐怕一晚上也放松不了。” 潘尹川:。 那倒也很有道理。 “亲我一下。”怀聿突然说。 潘尹川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也要张行来教你吗?”怀聿问。 那倒是不用教,只是有点懵。但毕竟职责范围内,潘尹川离手机话筒更近了些,“吧嗒”,上嘴唇碰下嘴唇。 “……” “…………” 潘尹川:? 怎么又不说话了? 他舔了舔嘴,心想要是现在直接挂电话怀聿应该不至于打个飞的回来揍他吧? “刚刚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怀聿没有对他这个“亲吻”做出任何评价。 “看书。” “那就接着看吧。” “那您也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那头的怀聿丢开了电话,一抬头看见张助理扶着半边脸。 “让炮给炸了?” “没事儿,我就是牙疼。您别管我。” 怀聿抬手拍了下他的脸说:“吃药。” 然后起身大步往外走。 张助理赶紧问:“您去哪儿?” “回去一趟。” 张助理放下手说:“好酸,好酸。” 有人可以睡,确实是快乐一点。尤其是这种时候,从战场上下来,肾上腺素还未完全褪去,血与暴力印刻在骨子里的兴奋,亟需一个出口。 潘尹川这头被电话搅得书是看不进去了。 他皱着眉,老觉得怀先生似乎……像在和他谈恋爱一样? 潘尹川放下书走出去,从自己的行李里找到了当初那份合同。 上面斗大四个字——恋爱合约。 那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可能也只是怀先生癖好的一环……? 潘尹川合上这份合约,顺手丢进行李箱锁好,然后就再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地去吃晚餐了。 吃了晚餐,又去楼顶用天文望远镜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