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皱眉道:“你帮他打扫了房间,他就没留你吃一口?” “没呢,倒是给我吃了颗糖。”阎解娣抿嘴笑道。 然后又伸出舌头,将还剩芝麻粒大小的糖给父母看看。 阎埠贵扬眉道:“糖被你吃了?你怎么不留着带回来?” “到时候用开水化化,咱们家的人也都能尝一口啊!” “平安哥直接扔我嘴里的。”阎解娣嘟了嘟嘴,又有些不服气道: “再说了,那糖是我挣的,凭什么拿回来化水喝?” 阎埠贵顿时生气了,拍了一下桌子,瞪眼道: “嘿,你这丫头真是白养活了,你现在吃我,住我的。” “就算是你挣来的糖,也应该拿回来给家里人分了吃!” “我就不!那是我挣的!”阎解娣也气了。 她双眼通红,哽咽着回了一句,跑屋里躺着了。 “这丫头!”阎埠贵直摇头,满脸失望。 三大妈犹豫一下,开口道:“那是什么糖,我刚才没瞧清,也太小了吧?” “没看清,被解娣含化了。”阎埠贵想了想,回答道。 然后他抬起头来,往窗外对面看了一眼,感叹道: “要我说啊,咱们院儿里,日子过得最舒服的,就是江平安这小子了。” 三大妈把一盆水煮白菜从锅里捞出来,皱眉道: “他也只是偶尔吃顿有油的吧?日子怎么就过得最舒服了?”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你不懂,这小子的花花肠子多着呢!” 大前年,江平安帮了易中海一个大忙,易中海答应从前年开始接济江平安。 当时江平安怕易中海反悔,就置办了一桌好菜,请刘海中和他一块儿做见证。 吃饭之前,把事情说开了。 江平安硬是要求刘海中和他发断子绝孙的毒誓,才让刘海中和他上桌。 要说那桌菜确实好。 红烧肉、猪蹄髈、红烧排骨、胡萝卜炖牛肉、盐菜扣肉等,好多个荤菜。 还有几瓶二锅头摆着,让人直咽口水。 刘海中和他经不住美食诱惑,稀里糊涂就发了不把事情泄露出去的毒誓。 哪怕几年过去了,他和刘海中都不敢泄露此事分毫,生怕誓言应验了。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和刘海中也知道了江平安这小子爱吃细粮的臭毛病。 所以,阎埠贵才说江平安在院儿里,比谁都过得舒服。 三大妈道:“我是不懂,可我们家要是欠人几百近千块钱的话,我是寝食难安的!” “这也就是江平安心大,见天的找人借钱,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还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