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孟幼芝点点头, 瞪着眼盯向秦淮川。 秦淮川走近, 问道:“在这里生活得可还习惯?” 她再次点头。 秦淮川微抿嘴角, 脸上表情才温和点了。故带着人往里走, 又问下人有没有好好伺候二小姐。下人们边汇报情况, 边将近日孟幼芝学习状态说给他听。孟幼芝则跟在后头,瞅见他走路有些奇怪, 又想秦淮川能来看自己,却不见哥哥同他一道来, 越发郁闷。 时不时往大门口看去, 生怕是哥哥为了逗她所以才不出来。 望了望也没见到个人影,只好垂头丧气地进了宅子。 到了正厅, 孟幼芝终于开口:“哥哥呢?” 秦淮川说:“他在家忙着公务,说让我来瞧瞧你。等手里的事情忙完,会接你回去的。”说着,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听说你最近学习很刻苦?” 孟幼芝跟着坐下。 下人端了杯牛奶过来。 她盯着杯子中的牛奶说:“我不想让哥哥担心。” 秦淮川一手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食指揉了揉太阳穴:“你很懂事,你哥知道了会很高兴的。”腿上隐隐作疼, 精神也不太好, 可一想到回去让孟庭许看见不好,便想先在这里休息好, 洗漱后换身衣裳再回家。 孟幼芝见他脸色煞白,似乎没什么力气,便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你病了?” 秦淮川微微一笑:“没有。”随后缓缓闭上眼,长长出了一口气。 有些累了。 孟幼芝欲说话,但看秦淮川的模样不大想言语,只好闭了嘴。 两人中间隔了一个茶几,上面摆放了一瓶子的黄玫瑰。玻璃倒映着天花板,五彩缤纷的光照射在大厅内。那窗户是五彩玻璃做的,流光溢彩,甚是旖旎。 严肃的气氛有了一丝活力。 楼上,范文生吩咐了下人烧好热水,将他要穿的衣裳都准备好。 片刻后,孟幼芝再次将目光投向秦淮川,盯着他那裤腿上的痕迹想了会。 那颜色看起来似乎就是血,虽然穿的是深色的西裤,可仔细一分辨,结合他走路时的姿态,明显是腿上受了伤。 正想着,秦淮川忽地开口:“给你补课的那位老师好吗?” 孟幼芝垂下睫毛,想到老师心里一热,道:“她很好。” 秦淮川睁开眼,高挺的鼻子,深邃不可直视的眸子,坐在那里仿佛像座雕塑一样。那种瘆人又极具压迫感的气息朝她扑来,孟幼芝眉间一紧,无端坐得更端正了。 “想不想出去留学?”他问。 孟幼芝顿了顿:“我不知道,我只想和哥哥在一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