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听到江池渊的回答。 没什么别的原因,江池渊早就被他那一下砸的意识模糊,也不知是怎么强撑着在最后关头还啃他一口的。 时玖凛不知道的是,江池渊在陷入昏死状态前心底还泛起一股莫名其妙近乎病态的暖意。 他像一个从来没尝过甜味的小孩好不容易得到一颗糖一样,哪怕心底馋的要命,却也只敢把糖小心谨慎的攥在掌心,时不时掏出来看一看或是舔两下,如获珍宝般感受那丝微乎其微的甜意。 江池渊心想,哪怕时玖凛再怎么怨他,恨他。却也还是帮他处理了手腕上伤口。也没有选择给他的手腕锁上镣铐。 也许……他也是心软了呢? 时玖凛本就烦躁至极的心情现在简直就像是被人浇上油放火肆意焚烧一般,满腔憋闷的怒火却又无从发泄。 他拖着跟死尸没什么两样的江池渊从废弃仓库走出来,路上根本没有一辆车愿意载他们一程。 江池渊这手要是再不治疗恐怕也离残废不远了。 时玖凛到底还是留了情面,黑着脸把他扛到医院,包扎好后又临时租了一间家具齐全的空房,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也送过去。 甚至还给他简略清洗了一下衣服下掩盖着的,让人看一眼都觉着渗人的刀口。 温水冲洗的时候,那些凝固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浴室内满是血腥味,被大片血水充斥。 很奇妙的感觉。 以前干这种事的都是江池渊。 唔,虽然大部分挨罚的时间江池渊都是要求他醒过来后自己收拾残局。 他们明明见过对方很多次赤身裸体的模样,做过很多次比这要亲密很多次的举动。 可饶是如此,时玖凛在抚摸他刀口时却也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隐隐发烫。 原来enigma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原来就算是江池渊也会有脆弱到任人宰割的时候。 时玖凛垂眸,又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一盒烟。 点燃后放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后吐出一片和水蒸气交融在一起的烟雾。 呛人的味道。 时玖凛对这东西本身并没有什么兴趣,挑眉掐灭刚抽了一口的烟,俯身咬上江池渊嘴唇。 江池渊自然是不会有丝毫反应的。 接吻苦不苦管他屁事啊,他凭什么要一次又一次放低自己来讨好他? 就连他自己都察觉到自己的报复有多幼稚和不堪一击。 可他就是很不甘心。 算不算的清又怎么样?反正这场游戏最终的赢家一定是他。 时玖凛自欺欺人地想。 他给江池渊换了身干净衣物,看着他腺体上的伤口发呆。 他大脑乱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