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渊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眼底刚刚那丝笑意瞬间沉了下去,眼眶不知是被气的还是什么竟有几分泛红。 “又想起他了是吗?” 时玖凛怔了一瞬,茫然的抬起头,对上他深埋着怒火的眼睛。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江池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底莫名泛起一股狠劲儿:“是啊,毕竟我们那么相爱。” 不出所料,江池渊被他这句话激怒了。 身体几乎被剧烈的贯穿感撕碎,将他挑衅的意图碾的稀碎,他没遏制住自己的哀嚎,被逼的叫出了声。 “你也配提及这些东西?” 江池渊气恼之余还有些纳闷。 这人是怎么做到这么记吃不记打的? 他拽着时玖凛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任凭他摔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时玖凛有气无力地眨了眨眼,只觉着身心俱疲。 只要一闭眼睛就是血淋淋的地狱,他哪有时间去回味那些撕心裂肺的痛。 江池渊强忍下想将他撕碎了尸体喂狗的欲望,脸色阴沉,毫不留情用脚踩上他的臀肉,发泄似的用力碾了碾。 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叹了口气,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神情肃然,却没有继续蹂躏他的意思,只是将脚移开,淡淡道:“床单都被你弄脏了……一会儿记得洗。” 时玖凛从地上爬起,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温驯到好像刚刚那个出言挑衅的人不是他一样:“是。” 他神情恍然,有那么一瞬间竟有些分不清梦和现实。 这么疼,那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时玖凛喉咙干的发涩,累到恨不得倒头就睡。可他又畏惧那些血腥暴力的画面,每当意识快要被困倦感侵蚀时又会发狠使劲咬一口自己舌尖,强逼自己保持清醒。 江池渊走了,房间内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看着床单上的污渍,情绪终于崩溃,失声痛哭。 等床单彻底洗干净时天边已经泛了白,那抹阳光撕破云层穿透玻璃洒在他身上时,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随后几乎是跌跌撞撞仓皇跑到阴暗处。 清醒的堕落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折磨。 他看的清,却躲不过。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为切真地体会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无助。 他明明那么清醒,却什么都无法改变,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又是怎么踩着黎明浑浑噩噩睡着的。 好像最后还是江池渊看他一晚上惊醒数回,施舍似的抱着他给他信息素安抚,又在他被噩梦侵扰时抱紧几乎是大汗淋漓的他,坚定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