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手,明明是…”周如许握着他坚硬的下体,想不到他是什么时候这么硬的。 “继续说,是什么?许许?说给哥哥听听看。”周问渠问她,越凑越近,黑暗之中眼珠子黑亮黑亮的,像隐藏在夜色里等待着补杀小鹿的狼。 周如许闭着嘴不愿意说,手里已经适应了滚烫的温度,在黑夜的遮掩下,令人开始好奇起来,大着胆子模仿在哥哥床边看到过的模样,手上用点力套弄了两下。 周问渠果然嗯了一声,向后靠住了冰箱,“胆子长肥了?关了灯就敢捏着哥哥的鸡巴不放手了?” “还会做什么?许许,你看,它都流水了,很需要你的抚慰。” 周如许听得耳热,已经不觉得秋夜的风凉了。 此刻想姑且把这当做游戏,甚至想在黑暗的掩盖下再玩弄一会儿哥哥的性器。 手上湿漉漉的,被哥哥流出来的东西打湿了,周如许竟然觉得自己也开始,身体变热,下体变湿了,好像是错觉,因为太过陌生。 难道赵鸣柯说对了,自己以前就是没有找到兴奋点。 难道兴奋点是在夜里捏着哥哥滚烫的性器帮他舒服吗。 “许许,哥哥很想要,帮哥哥弄出来好吗?”周问渠声音里都是紧绷绷忍耐的色欲。 “要…怎么?”周如许想试试,反正看不见,明天也可以假装没发生过,或者解释为一切都是一场梦。 被爱的人怎么说都行。 周问渠听她这么问,扶着她的手,在她手里轻轻顶弄:“你握着龟头…那个蘑菇头,旋转握紧,放松,对,反复,再来…” “啊…许许弄得哥哥好舒服,再快一点,嗯…” 周如许顺着他的话快速捏着棒尖套弄,明显感觉到那地方不知是因为摩擦还是充血越来越烫。 “不够,许许,再伸个指头,从马眼往下抠,沿着那道沟用指甲刮。” 周如许摸索着找到他说的地方,伸出了另一只手开始撸下面的棒身,上面包着龟头那只手,一边用指甲刮,一边戳马眼。 周问渠哼哼喘出声,周如许听到了熟悉的喘息,在黑夜里被放大无数倍,刺激着耳蜗,想象着哥哥现在满脸通红的样子,手上的肉棒上青筋越发明显。 “哥哥,想要哥哥亲。”周如许仰着脖子快速撸他。 周问渠满足她的要求,一边在她手里顶,一边低下头扣着她的后脑勺亲她。 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如许手都被顶酸了,被磨得又烫又肿,早就变成了被迫承受长兄的性欲。 有点受不住了,周如许想快点让他射出来,用力收紧手心,趁他吸气的空隙从他口中退出来,然后配合他顶胯的动作抠着龟头扭弄。 轻轻在他垂着头的耳边说,“许许也爱哥哥的。” 是妹妹对兄长的爱,还是女人对男人的爱,没有说清楚。 马眼一张,浓稠的粘液就射了周如许一手。 周问渠盯着她:“你说什么?” 周如许不说了:“你听到了的。” 周问渠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没听到,你再说。” “哥哥,牛奶凉了。” 周如许把手上的白精提起来给他看,尽管夜色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能闻到浓浓的咸腥味。 ————————— 五一的内容一次性更新完,下一次5月6号再更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