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瞬间变得积极:“二师叔,那我们快开始上课吧。” 阿圆有点纠结:“我可不要长这么夸张的肌肉……” 她这么小一人,浑身长满馒头,得多难看啊。 守拙:“谁说力量大就一定会长肌肉,你们的娘亲也能舞得动我这把剑。” 俩崽崽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平日如谪仙般冷艳出尘的娘亲,手持一把巨剑舞得虎虎生风的样子。 “……” 很有反差感的帅。 “要想练好剑,有个出色的体魄很重要,你们跟着我做,先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守拙给他们当示范,在前面扎了一个姿势极为标准的马步,不过他把万钧剑横在双臂上,当做负重。 先前方遥教他们练剑时也让他们扎马步,俩崽崽习以为常地照做。 一个时辰后,守拙起身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看到仍在坚持的俩孩子,有些意外。 一个时辰的马步是对新弟子开始练剑的要求,他们年纪要小上三岁,守拙本想说等他们站不住了就喊停,没想到他们竟然坚持了下来,没有喊累,动作也没有变形。 “做的不错,休息一会儿。” 话音落,崽崽们如释重负,原地蹦了蹦有些酸麻的腿,守拙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只巨大的随身水囊,吨吨吨喝了几大口。 喝完低头一看,俩崽崽又是仰着小脸,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二师叔,你的茶盏怎么这么大?”阿圆满眼好奇。 “这不是茶盏,这是水囊。” “喔~” 俩崽崽不明觉厉,发出了赞叹声,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水囊,看起来比酒坛子还大。 守拙见俩崽崽实在好奇,便又从储物袋里找出两个小号水囊,递给他们。这同他手掌般大的小号水囊,对崽崽们来说已经足够巨大,仅是双手抱起就有些费劲。 俩崽崽使出吃奶地力气抱起水囊,学着他的样子仰头吨吨吨,喝得肚子都快鼓了起来,然后豪爽地用袖子一抹嘴:“好喝~” 守拙咧嘴笑:“不错,真男人就该这么喝水。” “那我呢?”阿圆等夸奖。 “你是……”守拙挠头,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汇来代替。 “真女人。”阿正言简意赅。 守拙哭笑不得,清清嗓子,收起水囊严肃道:“好了,我们正式上课,你俩先演示下你们娘亲教过的第一式。” 他想起来大师姐说阿正是天生剑心,他还从未亲眼见过天生剑心之人,也不知是否真和传说那般玄乎。 两个还不及剑高的小团子手拿树枝当剑,同时起势。 左边的阿圆刚起势就忘了动作,偷瞟向旁边的哥哥,阿正的动作流畅标准,手里仿佛拿着的不是树枝,倒真像是提着一把剑。 院里无风,落叶铺在地上仿佛橙红的地毯,阿圆脚边的落叶纹丝不动,而另一边,阿正脚下的落叶,却随着他手里树枝划过的方向,仿佛被无形的风带动,轻微地卷动着。 无风起剑意。 守拙眼神微凝,目光锁住阿正的动作,静静等待他的最后一刺,完成这套完整的“飞鹤踏云”。 阿正的脑海中响起娘亲提醒他的要诀,“提气沉腕,摒弃杂念,心眼合一”,很快又进入到昨日那忘我贯注的状态中,握紧树枝根部,尽全力往前一送。 一道无形的剑意破空擦过守拙的耳廓,打中他身后飘落的一片树叶,同时“咔嚓”一声,阿正手里的树枝断掉了。 …… 在天边亮起第一道微光时,方遥按时赶到了顺梁城。 一进城门,方遥就感受到了跟以往不太一样的氛围。以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