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侧,可怜巴巴,“今天季儿不乖了,阿姐打吧。” 沉吝扬起眉稍,搂在他腰间的手往下移,揉了会儿米白休闲裤包裹的又翘又圆的小屁股,然后用力扇了一巴掌。 “唔…” 沉季埋着头,低低哼了一声,青涩的柑橘味淡淡萦绕,温热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 “疼么?” “嘤...不疼。”立在空气中的耳尖悄悄红了。 “啪——” 又是一下,这次沉吝用了五分力,腿上的人晃了晃,稚嫩的身段乱颤,卷曲青丝飘逸跳跃,看得人眼花缭乱。 ”啪!啪!啪!” “不疼——哎呀——” 他还想嘴硬,却被紧跟而来的巴掌打得惊呼。 “啊啊!疼!疼了…” “再不长记性,脱光了打。”红唇贴在少年粉红的耳廓,咬住耳垂威胁。 ”嘤嘤...阿姐不要生气了。” 沉季靠在她柔软的怀中,屁股上滚烫一片,想是已经红了,心里却是满满的安全感,还有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瘙痒。 其实,脱光了给阿姐打,他也是愿意的。 他羞于启齿,蹭了蹭,赧然道:“阿姐,军校特批了我今晚可以在外留宿,季儿想和阿姐一起睡,好不好?” 两人年幼时也睡过同一张床,但季儿如今大了,自己也已经完全分化,再一起睡,是不是不太合适? 沉吝犹豫了会儿,抱着他起身,走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 “你先休息吧,阿姐还有事处理,过会儿再来陪你。”她打算使用拖延策略。 “好吧...”沉季睁着一双天真的圆眼,躺着看她,眼神乖乖的,身体也乖乖地盖在被子里,只伸出一根可爱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手心。 “那你早点过来哦。” “嗯。” 沉吝替他掖好被角,出了卧室,依旧坐回窗边软榻。 窗外小雪转晴,街对面的喧闹已然散尽,路灯微黄,照着潮湿的青石板路一片亮堂。 沉吝懒洋洋躺着,睡意朦胧,正用光脑和月笙说着今天在王廷发觉的异常。 “我不是很有机会见到王,只听说她身体不太好,大部分事务都由大皇女代政。” “即使是营养素,也不至于真的当饭吃吧?那个侍应…就好像急着催促王吃下去的样子。”沉吝疑惑。 “唔,或许是活性物质能有效储存的时间太短了?你想,朱砂湾那些采矿船,不要海边岩石上的残余,也不在浅海区域工作,偏偏要在极危险的深海直接提纯…”月笙猜测说。 储存时间短吗…那族长徽章上的稀有磷粉是怎么会到万里之外的白鹭洲的呢?沉吝一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发呆。 “呜呜…阿姐…别不要季儿呜呜呜…” 敞开的卧室门里传来呜咽声,沉季娇小的身子蜷缩,卷翘的睫毛挂着细密泪珠,嘴里咬着被子一角。 似乎是梦魇了。 沉吝坐到床边,拍了拍他孪缩的脊背。 满头大汗的少年惊了一下,睁开半只眼看清身边的人,迷迷糊糊地爬过去抱住她的腰。 “做噩梦了?” “嗯…阿姐陪我吧…” 沉吝轻叹,脱了外衣外裤躺到床上。温软清甜的少年躯体靠过来,热烘烘得暖着,让她的头疼好了许多。 “睡吧。”她温柔轻抚少年光滑的后背,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季儿心仪的那个Alpha,也在这次搏击考试中被你打败了吗?” 良久,在她快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沉季轻蹭着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季儿永远都赢不了她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