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笑了,“不用嫁娶了,跑什么?” “可你....弑君了啊。” 谢然走到娇娇面前,灯烛幽幽,他比她高一头,有时候站在她身前便极具压迫感。 “跑什么?” 娇娇听见他纾叹,“我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了。” 谢然弯腰把下颌压在娇娇肩膀上。 娇娇:... 她就不该问。 古人的话多么有道理啊,好奇心害死猫。 娇娇脖颈处掠过若有若无的温热呼吸,那是谢然。 她眨巴了眨巴眼,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忽然有点想咬谢然。 他有多沉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感觉自己像是承担了生命无法承担的重量。 生活太难了,娇娇想叹气。 * 果然,说什么嫁娶。 次日玉京各寺庙便开始鸣钟了。 三万下鸣钟。 整个玉京城挽着缟素,街道上时不时就有士兵巡逻。 谢然被召去了皇宫守棺,其实就是看着他。 毕竟先皇只有两个皇子,其一是太子,其二就是谢然。 娇娇晚上便睡得更不好了。 她独自吃着麻辣汤锅,有些食之无味。 “带我去看看嫁妆吧。”娇娇放下筷子。 她是真的一点也吃不下去了.... 太子肯定要即位,但是眼看太子和谢然关系不算很好。 还有谢然,不会弑君留下把柄吧。 万一到时被查出来,那妥妥要完蛋。 娇娇是为了分散注意力才去看嫁妆的。 她的嫁妆整整装了一个院子。 !!! 她爹爹怕是把整个太傅府起码六成以上的家底都给她了。 这万一要是谢然到时候一个没弄好府上被吵了要赔进去多少银子啊。 喜儿从袖子里拿出钥匙打开门。 装丝绸的红木箱子,一盒子夜明珠.... 娇娇越清点就越发不舍,把这些都送出去的自己真是被一个色字迷了眼乱了神! 她一个一个的查看。 然后翻到了一个小檀木盒子,娇娇打开来看,里面装了好几根香。 “这是什么?” 喜儿对着嫁妆单子看了看,“引梦香。” 她想起来了,有一次小姐不是还因为这香陷入昏迷了来着。 “小姐,这引梦香,大人特意交代了只能在睡不好的时候才用。” 娇娇眼睛一亮。 睡不好? 她可不现在就睡不好? 娇娇把檀木盒子盖上,“拿走,今晚点。” * 谢然在皇宫没错,但是不是在给皇帝守灵,而是在太后那里。 “你一步错步步错如今还要再错下去吗?”太后捻着佛珠。 谢然没答话。 太后睁开眼,里头染着熊熊怒火,“那是你父皇!你亲身父亲!” 谢然笑了。 “我什么也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