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捂着额头,眼睛一亮:“真的?” 昭玉:“本宫何时骗过你?” 芍药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开心的道:“主子英明。” 昭玉:“刚撵走两个烦人的东西,还要哄你这个小丫头,本宫这是造了什么孽。本宫可警告你,我瞧见许宜盈那一哭便觉着十分烦,你若是再同她一般,动不动就红眼圈儿,便将你也撵出府去。” 芍药咧着嘴笑:“主子放心,奴婢日后只笑不哭。” 昭玉没好气儿的瞪她一眼。 - 临昌大军压镜,不仅尚修明注意到了,昭玉也早有察觉。 近几日,昭玉没再回公主府,一直都留在宫中陪着赵太后。 赵太后此时急得火烧眉毛,正在同昭玉臭骂陆宴知。 为了不打草惊蛇,此时除了昭玉陆宴知沈瑜以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所以,陆宴知此时在赵太后眼中,连狗都不如。 “哀家就说陆宴知那厮不可靠,就是个混账东西!前脚与你断了,后脚便领兵离京,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如今临昌王蠢蠢欲动,定是想反了!依哀家看,他定是怀恨在心,早就投靠了临昌王,故意来这么一出的!狗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黑至此,我若是他娘,便一日抽他三十巴掌……” 说到此,赵太后语气一顿,看向昭玉:“他没得便宜吧?” 昭玉摇头,如实道:“没有。”过一些日子便不一定了。 赵太后心里的气散了一些,握住她的手夸道:“哀家的好昭儿。”夸完又继续骂道:“昭儿,你记住,像是陆宴知这种不靠谱的男人才是最可恶的,出尔反尔,小肚鸡肠,日后定不可找这种人托付终身。” 昭玉心情复杂,“母后,其实陆宴知没您说的这么坏……” 赵太后捂着胸口,恨铁不成钢:“住口,你还替他说好话,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哀家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女儿!” 昭玉:……迷魂汤没有,就是给了她十万兵马,叫她良心上有些过意不去。 见她着急,昭玉有些心疼,遂劝道:“母后,您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定不会有事的。” 赵太后听后,摸着她的头发道,眼神怜爱的叹了口气:“吾儿,是哀家将你养的太傻了。” 说完,她又开始骂起了先皇,说他个黑心烂肺的,知道手足情深,就不知道她们娘仨不易吗?早些便将临昌王那老小子一刀砍了,哪里还有这些个破事儿。 昭玉太阳穴跳了一跳。 罢了,不管她了。 嘱咐徐嬷嬷照顾好赵太后,便去御书房寻沈瑜了。 昭玉去之时,姬元嘉正在御书房中与沈瑜商量事。 姬元嘉朝着昭玉行礼后,便退至一旁。 “皇姐。”沈瑜站起来,担忧的道:“母后可还好?” 昭玉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母后好着呢,还有心情骂人,陛下不必挂怀。” 沈瑜原本严肃的面上透出几分古怪,他面上微微红了几分,压低声音道:“朕随后再去给父皇上柱香。” 昭玉表情复杂:“本宫同你一起去。” 姬元嘉站在一旁,听着这姐弟二人的对话,顿时忍俊不禁,险些笑出来。 就在此时,有太监上前来报:“陛下,尚大人求见。” 沈瑜点点头:“宣。” 尚修明进来后,便瞧见一旁的姬元嘉笑意未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笑? 二人一向不对付,在朝堂之上没少掐架,此时干脆骂了句:“蠢货。” 姬元嘉并不恼,只摇头叹息一声:“真惨。” 尚修明脸一黑,不再理会他,而是同沈瑜行礼:“微臣参加陛下。” 沈瑜:“太傅不必多礼。” 尚修明面色很沉的道:“陛下,臣一直派人盯着临昌王府中,方才竟发现临昌王带着两个嫡子乔装离开了王府,如今,府中只剩下临昌王妃与一众庶子,而临昌王与那两个嫡子皆是别人假扮,他这是想逃!陛下,臣的人还在跟着临昌王,请您立刻下旨,让臣将他捉拿归案!若是放虎归山,后果将不堪设想!” 昭玉诧异的看着尚修明。 方才她的人也来报了,临昌王的确刚跑没多久,若是现在抓,还是抓的到的。 这尚修明竟真的没同临昌王共谋逆反之事。 他这是何意,难不成,这一世,当真想效忠瑜儿了不成? 昭玉百思不得其解,可决计不能叫尚修明的人把临昌王抓了,得暗中将他的人控制住,不然她的计划便功亏一篑了。这会儿抓了,他还没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