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交给我就好啦。” . 完全标记后便进行到了现在的时间线,回忆结束的我又开始苦恼起来。 我与铃屋的恋爱故事就像是一本平铺直叙的小说,没什么轰轰烈烈的事迹,满是俗套的情节。可我想,大多数人的爱情本就是平淡的,能够一直携手走下去就已经让人满足了。 同事小林见我唉声叹气,十分仗义地陪我一起苦恼。 “去摩天轮顶端求婚?” “大前年情人节去过了。” “东京塔夜景?” 我忧伤地摇头:“前年圣诞节。” “电影院包场?” “去年纪念日。” 她默然一瞬,问:“你们还有什么地方没约过会?” “不知道啊,好像东京内几乎都逛过了。” 铃屋主要负责东京内部的工作,我则是在市中心研究院的攻读喰种学研究生学位,外加完全标记前铃屋的易感期,我们几乎只在东京活动。 “那就去东京外吧!” 小林提议,“最近东京的局势稳定很多,你们也应该有假期了吧。” “什造好像下星期有假期,可是我好像要加班......” 她打断我。 “不要可是了!我和你换班!” 感谢小林的无私贡献,以及监护人凉子的倾情推荐,我与铃屋在下周一便迈上了前往和歌山白滨町的路途。 我们乘坐的是从东京出发的jr,一路的风景格外秀丽。 低矮的房屋起伏,更远一些是青山绵延。坐得久了刚对轮廓的重复感到乏味无趣,忽又见雪色浪花、碧蓝海天,铁轨从摊头低低掠过。 我支着胳膊远眺,窗外的景是浅浅深深的天空,视线能够触及广阔无际的海色水面,灿烂千阳下是粼粼波动的白点。 铃屋无比兴奋地向外张望,看了一眼、一眼、又一眼。他斜坐在座位上,侧颊抵住玻璃窗,鼻尖的呼吸氤氲出薄雾,额头留下浅浅的压痕,艳丽的瞳眸中漾着水蓝色的反光,细细的,一缕一缕地幻移。 他忽的转过来拉住我,细密绵软的话语溶解在窗外呼呼的风声中。 “真子,外面好漂亮啊。” 我拿起手机打开自拍与连拍模式,拉住他的衣袖:“那、来个pose,我们拍张照。” 他转过来思索两秒,凑到我身旁,熟练地把滤镜和参数调好,高兴地比了个耶。 笑意止不住漫出来,我同样弯起眼睛,摁下了快门键。 . 我们到达白滨町,放下行李时正巧是下午三点出头。接待的老板娘看在我们之间悠悠晃了两眼,扬起笑意介绍道,说旅馆离海水浴场不远,现在赶去正巧能看到日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