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他好似得到了奖赏一般愉快地眯起眼睛,微笑的弧度更大了。 我忽然问他:“你是因为我去找镇田的吗?” 铃屋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率地问出来,他的视线先是偏移了一瞬,而后轻轻摇头:“不,我只是想去找老师打架。” 我觉得他似乎在撒谎,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拆穿他。 “算了,无论如何。” 我向他说:“谢谢你,铃屋。” 铃屋微张着口,白皙的脸上露出几丝茫然:“什么?” 我觉得他这样的表情很罕见,于是忍不住吐槽说:“一般而言,这个时候应该说’不用谢’才对吧。” “那再来一遍?” “行吧——谢谢你。” 像是幼儿在牙牙学语般,铃屋模仿着我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 “不用谢。” . 铃屋并不愚笨,相反是聪明得过分,他只是对大部分事情都不上心,或者说是不屑于上心。每天能引起他兴趣的只有新闻或者报纸里有关喰种的报告,或者是我给他的水果味糖果。 “真子究竟是从哪里拿来的糖呢?” 我原本认为他永远不会问这个问题了,没想到有一天还是听到了。 “你果然一节课都没有来上过。” 我解释道,“有一些老师会用糖果来激励学生回答问题,我反正都会,所以就经常会领到,日积月累就攒了一堆。” “原来上课也是有用的啊。” “你所理解的有用其实是最没用的......没有人会冲着这种零碎的奖励去上课的!” “我会哦。” 我惊讶地看他:“真的吗?” 他愉悦而又恶劣地笑了起来:“是假的。” “反正每天真子都会给我带糖,我才不要去上课呢。” 我莫名觉得我得反思自己,难道铃屋对于通识课的摆烂里也有我每天给他带糖的原因吗? 不对! 我揭穿了他的逻辑陷阱:“和我的糖果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只是单纯不想上课而已!” 铃屋点头:“对啊。” 他这么理直气壮的模样让我一时又说不出话语了,吐槽就堵塞在喉咙里完全出不了口。我不再看他,而是将此等诡异的心情化为动力,更加努力地整理期末考点。 经过我不懈努力地复习,我度过了一个正常的期末考试月。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排名第一的笔试成绩以及合格线上的综合成绩。余光向下随意一撇,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吃饭时间,我没忍住问铃屋:“请问你是如何在体测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