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在别墅上演,其他人噤若寒蝉,配合有序。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别墅里不能谈起楚焦的疤痕,也不能表现有异,最好做个瞎子、做个哑巴,才能待的长久,拿到高薪。 楚焦挥手让保镖退下。 保镖们再一次默默地站在了墙角,鹰隼一般的视线落在楚焦身上,面容严肃。 高助理围观了整场闹剧,再次在心里强调要谨记着楚焦的忌讳。 看着看着,突然有一个荒谬的错觉,就好像,楚焦的保镖不是用来保护他的,而是用来——控制他的。 不过怎么可能,就跟有人花钱去坐牢一样荒谬,高助理摇摇头,又马上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楚焦打完拳后,筋疲力尽。 这样疯狂的发泄让他累到极致。 累到极致,就没有精力想其他东西了。 他站在淋浴间里,仰面任由冰凉的水珠落下。 寒凉的水珠皮肤尚可忍受,腿部却隐隐传来刺痛,楚焦睁开眼睛,沉默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脸上的眼,眼上的疤,清晰又明显。 “……” 此前没发觉,他这时才突然发现自己肩膀上的咬痕,借着光线,那块皮肤微微发红,有浮突不明的凹陷,看得出牙口很好。 楚焦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身上被留下痕迹。 厨师刚做好晚餐,就听到楼上噼噼啪啪下来一个人。 楚焦脸色寒凉,侧头看了眼沉默跟来的高助理:“联系司机,出去一趟。” 桌上的佳肴还未上齐,唯一享用的人就离开了。 佣人们收拾收拾,撤下去进行处理。 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室内凝滞的空气才活水般流动起来。 他们早就发现,只要楚焦一进去拳击室就会失常。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甚至十年如一日。 但没人猜的透楚焦,也不敢猜测。 * csea酒吧,夜晚灯火通明。 楚焦又想喝酒了,他在一楼兴致缺缺地逛了一圈。 调酒师给他调了一款特制酒,楚焦喝完,被人群吵得脑仁疼。 他转身上楼,经过舞池时,一个半醉的女人差点倒在他怀里,被身后保镖及时上前拦住,对方半睁着眼看他,眼神妩媚:“帅哥,来一杯?” 楚焦面上没什么表情,绕开她继续前行,他看起来很不好惹,人群避让开来。 保镖跟了他许久,这种事情遇到的多了,处理起来相当利落。 女人视线朦胧,隐约觉得他身材好,还想再争取争取:“别走啊,我请你。”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