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弗里曼先生和‘no。3’的会面!”他又听了听,就把手机递给弗里曼,说:“他还要和你谈。” 弗里曼接过手机听了几句,微笑着说:“韦恩,我相信‘no。3’想见的是我,而不是我坐的车。”说完就挂断电话,把手机抛给洪钧,大步向房门走去。 刚下到大堂,洪钧的手机又响了,是韦恩,他听韦恩说完就捂住手机对弗里曼说:“韦恩会直接去那里,他约我们在大门口会合,然后和你换车后再进去。” 弗里曼又一耸肩,说:“祝他好运,但愿他能及时赶到。” 洪钧传达完毕又叫韦恩把手机递给那辆奔驰车上的司机,以便他和司机约定碰头地点,等司机接过去,洪钧改用汉语说:“你车上有人懂中国话,所以你只听我说,不要重复也不要回答。记好,一定不要在五点半之前赶到钓鱼台东门,你放心,车上的人拿你没办法。咱们不是说好了嘛,我必有重谢,你去兜圈子吧,哪里堵走哪里。”包车的司机像是领受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回一句:“瞧好吧您呐!” 洪钧独自跑到外面找车,运气还不错,总算找到一辆首汽公司的黑色“红旗”两侧车门上都没有喷涂出租车公司的标志,车内也没装防护网,洪钧让“的哥”把顶灯一摘,除了“京b”车牌之外倒也很有几分像是辆公务车了。“的哥”问明去处便见多识广地说道:“我们‘首汽’的车进钓鱼台没问题,别的公司的车都不行,就我们‘首汽’的行。今天遇上我算你走运,本来我也得上‘两会’拉任务,刚溜出来拉个活儿。”“的哥”又自告奋勇地要在前面开路,见洪钧婉言谢绝便有些愤愤然,怀疑地问:“你认识路吗?” 洪钧回到大堂一点人数,算上他自己共有五个人,便对科克说:“咱们可以分为两组,一组坐我的车,另一组坐外面这辆出租车。” 科克用目光征询弗里曼的意见,弗里曼一挥手说:“咱们坐jim的车,路上还要谈事,让她们两位女士坐出租车。” 当弗里曼带来的公关主管和科克带来的市场总监钻入黑色“红旗”之后,门童把车号抄写在卡片上刚要递进车里,洪钧说句“给我吧”就接了过来,等弗里曼和科克都已挤进帕萨特的后座洪钧便坐进驾驶室,说了句:“let’sgo。”帕萨特在前,黑色“红旗”在后,由一辆中档私家车和一辆中档出租车临时拼凑伪装而成的商务车队就这样出发了,路人谁也想不到车里居然坐着一位亿万富翁,而他们要去晋见的竟会是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之一。 车刚拐上建国门外大街,弗里曼就急切地对洪钧说:“告诉我所有我需要知道的东西。” 洪钧却正在忙活,他左手捏着方向盘,手指间夹着刚才门童给他的卡片,右手在手机上拨号,嘴里说着:“请给我一分钟时间。” 弗里曼有些不满,嘟囔道:“我希望你要打的真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科克忙在一旁缓颊说:“一切都交给jim处理吧,你可以像信任我一样地信任他。” 就在两人说话间洪钧已经打完电话,扭头冲弗里曼致以抱歉的一笑,解释说:“我是打电话给负责接待咱们的部门,告诉他们这两辆车的车号,他们会马上转告守在大门口的警卫,警卫认车不认人,咱们就可以不用停车直接开进去。” 弗里曼点点头,笑着说:“嗯,这的确是个重要的电话。” 洪钧估计此刻已临近“两会”全天会议结束的时间,担心长安街上可能因会议车辆通行而暂时封路,他便从建国门立交桥拐上东二环路向北绕行。一路上洪钧把罗秘所讲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弗里曼,但并未提及美国商务部长的即将来访,因为两者之间的联系纯属他个人的猜想。 弗里曼心里有了底,最初的紧张不安迅即退去,又恢复了往日纵横捭阖的气派,他仰靠在座位上,问道:“谁来做我的翻译呢?你知道我的汉语水平很有限。”洪钧从后视镜里看见弗里曼朝他做了个鬼脸。 “他们会为你配备专业的翻译。”洪钧回答。 “嗯——,我相信他们提供的翻译一定很棒,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弗里曼沉吟片刻,又挤了下眼睛,笑着说“我是远方来的客人,对吗?所以我有权提出要求,我想要你做我的翻译。jim,我相信你可以保证‘no。3’不会误解我所说的任何一个词。” 洪钧说了句“ok”转而半开玩笑地说:“今天细节上没有安排好,让你的座驾从奔驰降格到了我的这辆破车。” 弗里曼的视线在车内四下打量,问:“这是什么车?” “passat。”洪钧说。 弗里曼一脸茫然,科克说:“德国车,大众公司的。” 弗里曼拍了拍前排座椅的头枕,说:“感觉不坏嘛。”他顿了一下又意味深长地说“实际上,我并不关心坐的是什么车,我关心的是由谁来开它。” 两辆车一前一后从西二环驶上了阜城门外大街,洪钧看一眼时间,问后座上的两个人:“前面就要到了,我们还要不要等候韦恩,要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