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了。”陈西瑞继续噼里啪啦敲键盘,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她扭头一看,差点从椅子上吓得跪下来,“刘老师,你走路咋没声儿啊。” 刘仕文皮笑肉不笑:“你一个月到手多少钱?” “两千多。” “那不够扣啊,以后记得揣钱来上班。” “您别吓我。” 刘仕文恢复一贯的高冷:“吓不死你,赶紧干活儿。” 当上规培生之后,陈西瑞就没实习那么轻松了,作为科室的一分子,她现在要参与值夜班。 每月的排班表新鲜出炉之际,她都会第一时间转发给傅宴钦,并亲切地通知他:“亲爱哒,咱俩的约会时间,就照着这张表来。” 周五这天下夜班,忙到将近十一点才走出医院大门,张叔在车里等她很久了,陈西瑞感到非常抱歉,匆忙系上安全带,“叔叔,下次我自己过去,你不用特地来接我。” 老张不急不缓地发动引擎,开玩笑地说:“傅先生现在只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就是接送你下班,这都不让我干了,那我就得失业了。” 陈西瑞笑了笑:“我真荣幸。” 到了锦园,别墅里就她和周姨两个人,傅宴钦晚上才会过来。 周姨是知道她的作息习惯的,吃一顿中饭,再洗个澡,之后就呆在房间里补觉。 周姨做了四菜一汤,都是些可口家常菜,陈西瑞嗜辣,喜欢吃川菜,周姨为此专门买了本菜谱研究川菜的做法。 今天的四菜里就有两道经典川菜,麻婆豆腐和辣子鸡。 饭桌上跟周姨闲聊,周姨无意说漏了嘴,提到之前那位不爱吃辣。 “是姓夏吗?”她顺嘴一问。 周姨愣了下,闪烁其词:“可能是吧,我也记不清了。” “我见过她,长得很漂亮,是拍戏的大明星。” 周姨料不准她是什么心态,总之没接茬:“这都十二点半了,快上楼休息吧。” 陈西瑞走进二楼主卧,拉上窗帘冲了个澡,吹干头发后就躺到了床上。 夜班导致的作息紊乱,后遗症之一就是入睡困难,她找了部电影试图催眠自己,后来也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陈西瑞这一觉睡了好久,醒来后天昏地暗,恍惚以为是早上,忍着头晕目眩,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晚上八点。 卫生间的门缝里漏出来一丝亮光,她懒得穿鞋,就这么赤足走了进去。 浴室内雾气缭绕,傅宴钦闭着眼躺在方型浴缸里泡澡,神情分外舒展,右手懒懒搭在缸沿上,指间夹着盛有红酒的高脚杯。 猩红色液体摇摇晃晃,刚喝了一半。 没有丝毫犹豫,陈西瑞脱掉睡裙,卸下关键部位的最后一丝遮挡,抬脚踩入浴缸中。 满池的水被她踩出水花,傅宴钦倏地睁开了眼睛,她趴到男人身上,也不说话。 傅宴钦放下酒杯,掌住她脑袋,不掺情-欲的揉了几下,嗓音沙哑:“起来。” “能不能不起来啊。”陈西瑞满脑子的男盗女娼,有些难以启齿,“我还想像上次那样。” 男人沉默了几秒,倏地低笑一声:“哪样?” 陈西瑞抬头,四目相对间,脸色逐渐绯红,不知是被热气氤氲的,还是自己的羞耻心在作祟。 “在水里那个,怪舒服的咧。”声音混在心潮起伏的跳动中,她自己是听不见的。 二十二岁的陈西瑞,没羞没燥,精力充沛,享受着爱情的滋润,也热衷于身体的花式探索,你要问她有没有想过以后,答案是肯定的。 没有哪个姑娘谈恋爱是奔着散伙去的,她幻想一场盛大梦幻的婚礼,也畅想过无数次与爱人牵手散步的老夫老妻式生活,阶级上的那点差距,用她自己的口头禅来概括,那就是“问题不大”。 努力一把,可以克服。M.paRTsorder63.cOm